刘庆闷哼一声,将破损的盾牌举得更高,用身体硬扛着密集的箭雨。
他就像一座巍峨的山峰,为沈墨挡住了大部分的攻击。
“撤!
往西南方撤!”
沈墨一边挥剑逼退靠近的骑兵,一边以极低的声音下令。
他的目光始终锁定着拓跋鹰,同时观察着周围的地形和敌军的动向。
他发现,北燕军的伏兵并非均匀分布,在西南方位,箭雨的密度相对较低,似乎是一个可以突破的缺口。
沈墨故意露出一个破绽,佯装被一支箭矢擦伤,身形微微一晃。
拓跋鹰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催动战马,如离弦之箭般直冲沈墨而来。
“就是现在!”
沈墨心中暗道。
他猛然转身,朝着西南方位狂奔,同时以战术手势指挥残余的士兵跟随他突围。
苗芳和刘庆心领神会,苗芳双刀舞得更加迅猛,将周围的北燕骑兵逼退,为士兵们开辟出一条逃生之路。
刘庆则紧随沈墨身后,用盾牌为他抵挡追击的箭矢。
“想逃?没那么容易!”
拓跋鹰怒吼一声,手中长刀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直逼沈墨后心。
沈墨感觉背后一阵寒意袭来,他猛地向前一扑,堪堪躲过这致命一击。
“该死!”
拓跋鹰咒骂一声,再次催动战马追击。
沈墨一边躲避拓跋鹰的攻击,一边指挥士兵们撤退。
他故意放慢速度,吸引拓跋鹰的注意力,为士兵们争取更多的时间。
“沈墨!
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拓跋鹰的声音冰冷如霜,“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沈墨冷笑一声,并未理会拓跋鹰的叫嚣。
他心中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极其危险,但他必须拖住拓跋鹰,否则所有人都会死在这里。
“将军!
我们已经突围了!”
一名士兵欣喜地喊道。
沈墨回头望去,只见苗芳和刘庆已经带着大部分士兵冲出了包围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