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他紧皱着眉头,俊脸上布满阴鸷,她低低在说放开她,他气不可遏,“颜欢,你真是欠收拾。”
话落,不再有丝毫顾忌,又快又狠地撞击着她的身子,在痛苦中,有快慰可耻地在体内蔓延,没过多久,有海啸兜头湮没她,呼吸紧致,眼前有灭顶的白色海浪升腾,一波一波,涌上身体。
身后的男人似享受地停了片刻,邪恶地揉着她的胸,短促嘶哑地笑了一声,而后继续,再后来,是身体的不堪重负。
细瘦的身体成了风中摇曳的小树苗,无力地任凭风雨欺凌。
因为醉酒混沌的大脑早就清明了,可她暗暗地想,还不如直接醉死过去,为什么要清醒?
清醒地接受乔逸帆的残暴。
后来,不知道自己怎么晕过去了,再次醒来时,屋内黑漆漆的,她动了动身子,感觉被挖土机重重碾压过,四肢百骸无比酸痛,连起身都无比艰难。
房间里满是呛人的烟味,她偏首,看到沙发上模糊地坐着个人,手里夹着猩红的烟,抬起,吸一口,优雅地落下。
“你醒了?”他出声,乔逸帆的声音。
她浑身一僵,咬着嘴唇不说话,困难地拥着被子坐起身,稍微动一下,下面就火辣辣地疼。
对面的他忽地起身,唰一声,他走过去拉开了窗帘,明晃晃的太阳照进来,刺得颜欢微微眯了眯眼。
原来外面早已天光大亮。
待眼睛适应了光线,不由自主去看昨夜那个暴虐的男人。
此时此刻,他铁灰色的西服,剪裁合体,衣冠楚楚,挺拔高大,可她脑海里只有一个词:衣冠禽兽。
他帅气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抽烟的动作带了些迷惘,他抽的很快,眨眼间一根烟没了,他走过来重重碾灭烟蒂,随即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烫金的黑卡,“我的信用卡,无限额,你拿着用。”
淡淡的,理所当然的一句话。
颜欢双眼被那张黑卡刺痛了,眼圈急剧涌出酸涩,她想大声质问你把我当什么,想朝他大吼大叫,可突然想起自己说的‘喜欢’那两个字。
现在想来,自己真是天真的可笑。
慢慢低头,把脸埋进膝盖里,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乔逸帆瞧见了,走过来,单手撩起她的下颚,冷冷地凝视着她,“做了我的女人,你应该感到高兴,哭什么?”
他有些烦躁,语气很不好。
颜欢死死咬住下唇。
被他睡一夜?就成了他的女人?
“你睡女人全程都是从后面,不看她们的脸吗?”她不受控制地仰起脸,委屈又愤恨地瞪着他。
是的,真的是全程,他没有看她的脸。
他总是在她的身后,既不看她,也不让她看他。
乔逸帆的脸色僵了一下,随即是冷漠,他收回手,过去开门走了出去,留给她一个冷酷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