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行李箱拖去了D大的校办寄存处,先存了起来。
两天的时间,在考试中,过的飞快。
最后一门考完,秦云雨和孙菲菲冲过来,愁眉苦脸地。
“师父,最后这道大题太难了,我们两个都不会做,一点思路都没有。”
“难吗?其实只要找对了解题思路很简单呐,你看……”
丁当几句话就将整个解题思路给她们两个点了个透彻。
秦云雨听后,恍然大悟。
她一拍脑门,哀叹道:“师父,果然是师父,我们甘拜下风!”
丁当笑了笑,“以后,少看点脑残剧,多看看这些发散思维的书,你们会进步的。”
“嗯嗯,我们会的。师父,晚上跟我俩搓一顿去,庆祝期末考试结束,怎么样?”
“我不去了,我还有事呢。”
“呦呦呦,是跟那个叫顾言的大帅哥,有约会吧?”
丁当嘿嘿一笑,没有正面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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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最近几天终于体验到了所谓的失恋的痛苦。
这何止是痛苦,简直是生不如死般的煎熬。
顾母和司蓉给他打了数个电话,他都没接。
医院那边请了假,佳言影业、跆拳道协会和赤水帮的事务,也都交代给了下面的心腹处理。
他独自一个人躲在瀚海澜庭,生生地熬了两天。
直到顾母找上了门。
这个地方,除了丁当,顾母是唯一一位来过不止一次的女性。
她也是唯一有瀚海澜庭备用钥匙的人。
先是在门外敲门,敲了好久,无人回应,顾母这才从包里掏出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一进门,她差点被屋里浓烈的酒味呛出去。
整个屋子里黑乎乎的,窗帘全部被拉的严严实实,满屋都是酒气。
向前走了没几步,就听到“哗啦”一声,她低头一看,是踢到了一个啤酒瓶子。
打开了灯,眼前的一幕,差点将她吓得犯了心脏病。
顾言整个人颓废地蹲坐在沙发前面,茶几上和他周边全是喝空了的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