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用深沉的声音诉说。
眼前的棋盘中,有两枚棋子已经被风与岩的神之心替换掉。风神之心对应的是「王后」,岩神之心对应的是「城堡」。
面容看上去比中年人稍显苍老,却远远不能称作老年人的男人戴着面具,神色威严。
“战局,没有所谓的弃子。因为对这盘棋局来说——”
棋盘上的白马推倒黑色士兵,一只手正准备拿起棋子,却因为火焰一般的蝴蝶停留其上,而放弃了动作。
“「将杀」并非是终点。”
纤巧轻盈的火之蝶,在倒下的漆黑棋子上轻飘飘地扇动翅膀。空灵的歌声回荡在礼堂。】
#哎呀,好多人……等等,大礼服?
#这个棺材,这个火蝶,这难道是女士去世之后,至冬给她开的葬礼吗?
#你说得对。我也反应过来了,这绝对是葬礼。
#是啊,愚人众的执行官都没了,不说打过去复仇还是怎么样,至少一个葬礼是应该有的。
#我刚才扫了一眼,好像每个人都披着毛绒绒的大氅。哪个是礼服吧?一定是礼服吧!
【旗帜蔓延上冰霜,有着长长的黑发、发尾映着玫瑰与晚霞一般色泽的少女伏在棺盖上,轻声哼唱。
白色的镂空头饰遮盖双眸,愚人众执行官「少女」哥伦比娅阖上眼睛,带着安宁的笑。
这么说来,公子曾经说过呢。“愚人众执行官的席位是按照实力划分的,我不明白那个女孩为什么是「第三席」。有机会的话,我是想和排在我之前的执行官都比试一遍啦,但总有种不太想和她交手的感觉……不管怎么说,你也小心一点。”
当时的散兵、后来的流浪者的评价则更危险一些。
“试问:当遇到一名「无论何时」都懵懂无知,「无论做什么」都麻木平淡的「少女」时,该作何反应?我的话,尚可一战;你的话……因为太有良知,还是离她远些吧。”】
#少女的代号居然就是「少女」,这是什么谐音冷笑话啊。
#看起来好小啊。
#好像还挺强的……比仆人还强吗?难道又是一个长生种?
#在战斗能力和力量的积累上,年龄大、身体状态又不会因为时间的关系衰退的话,是真的很占便宜。
#但是这个人还没说是不是长生的种族吧。
#感觉能是那种不在乎任何道德之类的东西的人。
【戴着高高的蓝色帽子和圆形的粗框眼镜,身材矮小的男人,看上去很悲伤似的垂下眼睛。
男人有着尖耳朵和有些长的鹰钩鼻,再加上过于矮小的身材,明显有着非人的血统。但他已经不年轻了,拄着手杖站在那里时,那种奇幻感被严重削弱,就像是随处可见的苍老慈祥的老爷爷。
“今日我们相聚于此,是为了纪念我们的好同伴。她的牺牲对于整个至冬而言,值得整整半日的停工缅怀。”
愚人众执行官「公鸡」普契涅拉。看上去年龄足够大,但镜片后的金瞳仍然锐利。
公子对他很尊敬,曾经这么跟荧说过:“我不懂什么人情世故。但我知道,他是真心想要帮助我的。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待家人一样。哦,说到这个,冬妮娅和托克给我回信的时候,时常提到他送去家里的馅饼和礼物。在我暂别冬都期间,他确实按照约定,照顾好了我的家人们。”
对此,散兵一向嗤之以鼻,“也就是「公子」才会觉得「公鸡」是真心实意、不求回报地关心他和他的家人。虽然那位市长大人确实做了不少实事,但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看出来,这里的潜台词是「你的家人都在我掌控之中」吧?”】
#这是啥……精灵?
#不要破坏我对精灵的美好印象啊!!
#公子你……是不是有点缺乏危机感啊……
#我怀疑他不见得不知道,但既然别人上着赶着帮他照顾家人,他又没打算背叛至冬,那么享受这份照顾也没什么不好。
#你想想啊,说是暂别冬都,达达利亚都别了多久了,他自从来璃月之后,又是璃月又是稻妻又是枫丹的到处跑,真万一叛变了还真就没人知道……故乡那里留个后手倒也正常。
#但应该很强哦?比散兵还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