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彻草草将其拖到了床榻上,飞奔去了翊坤宫。
他要护着他的孩子,万不能叫容佩真打掉了他的孩子。
翊坤宫内苦苦等待凌云彻数个小时的如懿,等来一身酒气的凌云彻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怎么,不过一个女人,你又这般,当日我与你说过的话,你都忘的一干二净。”
凌云彻曾经答应她,再不为一个女人苦恼,那这是什么?
“皇后娘娘,奴才是为娘娘不值得,皇上可以让任何人做妃嫔,独独不该让皇后娘娘跟前的人去。这不是逼皇后娘娘吗?”
“皇后娘娘不够好吗?皇后娘娘和皇上青梅竹马的情谊,都算做了什么?”
凌云彻早预备好的说辞,一张口,如懿就信了,委屈涌上心头。
凌云彻还是在意她的。
还有皇上,就如凌云彻诉说,他怎么能纳她身旁的人为妃嫔。
心底的怨怼都被凌云彻的安慰带走。
“罢了,你也别想多了,皇上的心思总是难猜,一个容佩也不打紧。只是你再不能做出失态的事情。本宫还当你是为容佩心伤。”
凌云彻摇头。
“奴才是为容贵人的事忧愁,但不是心伤。奴才是想皇后娘娘还是要照料好容贵人。”
前一刻才被顺了毛的如懿,瞬间瞪上凌云彻。
凌云彻熟悉如懿的脾气,急忙解释。
“奴才是想愉妃娘娘说的对,怎么也不能叫令贵妃越俎代庖在您前头。娘娘不喜欢容贵人,奴才替娘娘盯着容贵人。
怎么说奴才了解令贵妃,她若是从哪里下手,奴才也是能防备的。”
如懿想反驳的话,在凌云彻说第二句时咽了回去。
凌云彻说的很是,怎么也不能便宜了卫嬿婉。
如懿稍稍犹豫后道:
“听说容佩每日还要用坐胎药,旁的就不管了,她喝坐胎药时,你去瞧着,别叫人动了手脚。也算是本宫尽职尽责了。”
“本宫若是得空也会过去。”
如懿象征性的补了后半句。实则她只是那么一说,每日里不知找些什么琐事,总不得空去看容佩。
得了如懿的指令,凌云彻第二日就飞奔到承乾宫来。
“凌公公来了。什么事这样高兴?”
凌云彻精心准备见容佩来的,谁知嬿婉在,凌云彻脸上的笑都来不及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