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模特,算了,宝贝,去卧室吧。”刘红梅说。
“你走两步,我出钱行吗?”我说。
“那要看你出多少钱了?”刘红梅捏着我的脸蛋。
我掏出鼓鼓囊囊的钱包,这里所有的钞票都归你了。我说。
刘红梅接过钱包看了看,“还不少呢!好吧,那我就换衣服去。”
几分钟后,刘红梅换好衣服从卧室出来,然后穿上si袜和黑色高跟鞋。
看到她穿着从前的衣服,我突然浑身哆嗦了一下。
“怎么样?是不是有感觉?”刘红梅说。
“太有感觉了。”我咽了口唾沫,“走两步。”
刘红梅走了两步,然后叉腰摆了一个姿势。
“来点情绪好不好?”我说。
“来什么样的情绪?”
“就是以前那种nvwang王范,高傲,冷酷,眼神带着一种盛气凌人的蔑视。”我说。
“我以前是这样吗?我觉得我以前很温柔的。”刘红梅说。
“温柔个几把,你那时候,就是个张牙舞爪好斗的母鸡,看谁不顺眼,就撅起肥屁股挠人一爪子。”我说。
冯起承,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样跟我说话?你也太放肆了。
对,就是这种情绪,你接着说。
“那个,我这房子里的玻璃,还有地板,你全都给我擦一遍。”刘红梅说,“对了,我这鞋,你先给我擦一擦。”
“好啊,你坐过来。”我说。
刘红梅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我的腿上。
“你这节奏是不是有点快了”?我说。
“老大,再不快就天亮了。”刘红梅说着搂着我的脖子。
“好吧,就在这沙发上吧,衣服就别脱了。”我说着把她放到在沙发上。
刘红梅一条长腿搭在我的肩膀上,眼睛闭着。
我迎上前去,把那口甘洌的泉眼紧紧地堵上。
刘红梅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腰,喃喃地说,“起承,你太棒了,你不是人,你是野兽,别停,亲爱的,永远也不要停,我受不了了,不行了,我就是你的小母狗。”
我总觉我的人生就是一个梦,似乎一直都在这梦里,拍着刘红梅滚圆性感的tu部,我似乎已经分不清这是真实?还是虚幻?我现在还是那个穷的掉渣的冯起承吗?还是钱多得我都懒得去数的冯起承?
我用力一下一下地向前,或者向上、向下驱进,像地下煤矿的一个永远见不到天日的冲击钻,每一下过去,地层都在颤抖。刘红梅的呻吟,让我觉得我离真实更近了一步,我手握着她的两只ru房,就像是握着两盏探照灯。
“天亮了。”刘红梅躺在沙发上看着我,“起承,你今天真是疯了,像一个战士。”
我拽了拽她的裙子,冲她微微一笑,“过去是美好的,现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