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新入宗的弟子都看不下去了,其中部分女弟子直接闭上了双眼,纷纷扭头或者捂住了眼睛。
……
还好,无论什么样的风暴终究还是会有消停的时候。
就如同斗场上的这一场血腥风暴,终究还是停歇了。
聂恒依旧傲然地站立着,和别的青衣弟子一模一样的青衣上滴血不沾,依旧随风轻摆着。
而苏况原先的青衣早已破破烂烂,更是彻底被鲜血染成了猩红的颜色。
他还在斗场上,却已经气若游丝!
他的穴道大多已经被毁,血脉经络更是全部寸断,就算是双手双脚依旧还在他的身上,相信他此生都已经再无站起的机会了。
“耳双,你这是干什么?”
齐峰只手一挥,破去笼罩着斗场的结界,第一个冲了进来。
他看了看气若游丝的苏况,立即怒吼道:“你废掉了自己的同门师兄,为什么啊?”
聂恒不语,望向了聂玲。
聂玲知道聂恒的意思,赶紧上前一步:“善字堂弟子听令,立即救治苏况!至于这一场论道,耳双胜出,无异议!”
什么?
齐峰那个震惊啊。
他张大了嘴,睁圆了眼睛,望着聂玲:“堂主大人,这……这……”
聂玲摇了摇头,说道:“这只是苏况求仁得仁罢了,若不是他要求耳双全力而为,要求耳双不需要客气,耳双会这样吗?”
额……
齐峰终于知道了:聂玲在护着耳双!
另外一边,张健则是心里确定了一件事:耳双真的不得了,连聂玲都如此护他,说明他在宗内的地位绝对不同寻常。
不过就在这时候,斗场边忽然响起了掌声。
是任娣行!
他冷漠地看了看地上如同死狗一般的苏况,又冷冷地望向了聂恒:“你叫做耳双?”
聂恒点头:“在下耳双!”
“你很无耻!”接着,任娣行冷哼一声说道:“你说你会施展自己最强的手段,结果却模仿了人家的手段,真正卑鄙无耻!”
闻言,聂恒摊开双手,无奈一笑:“刚才难道不是我最强的手段吗?如果不是……你倒是自己模仿一下惊神指啊!”
“你……”
被聂恒呛声,任娣行刚要反驳,却突然发觉自己根本无力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