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公子喜出望,“竟活的!好清脆的叫声!”
琳琅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下。
公子爱不释手抚摸,要紧的诗会也不上了,到结束时竟没跟一个姑娘攀谈上。
谁让他做诗的时候以狐狸为角,夸天上有地上无的,把一群小姐比了下去。
小姐们颜无光,自然也不乐意跟他交谈。
同伴打趣他,“你今天可亏大了,为了一只狐狸,舍了六宫粉黛。”
白衣公子不放在上,专门到辜枕月的前,“辜兄,我与你的白狐一见钟,可,不,一见如故,不知辜兄能否割爱?”他咬了咬牙,下了很大的本钱,“辜兄看上什么,尽管开,我必为辜兄取来。”
辜枕月给琳琅眼刀,“我没什么问题,这伙同意跟你走吗?”
琳琅举双爪赞成。
辜枕月坏了,“走走走,小爷才不稀罕呢!”
他走决绝。
然而到了半夜,当白衣公子搂雪狐狸熟睡,有人潜行进了他的房间。
来人将一头打晕了的狐狸放到他怀,拎正跑了。
琳琅被弄难以入睡,一爪子拍了过去。
“你干嘛?”
辜枕月不想跟她说话,但等琳琅作起来,他还割破了手指,放进她嘴。
琳琅偏头。
他强行摁住她的脑袋,“快!小爷的善也有限的!”
琳琅头疼不已,索性摊牌,“我伤势重,你救不了我的。”
多杯水车薪,苟延残喘。
拖累人,何必呢。
辜大公子眼睛红了,“所以你宁可抛下小爷,去一个普通人的怀等死?都说狐狸天性狡猾,你怎么这么笨呀!”
琳琅:“……实不相瞒,我觉你笨。”
辜枕月死鸭子嘴硬,“你懂什么,你这种九尾狐,好喂肥了再宰,很补的。”
琳琅笑了笑,“那也行。”
她就一个条件,“吃就全部吃,别扒我的皮,不体。”
但琳琅没等到对方扒她的皮,这妖树反而扒了自己的皮,送上门来。
当琳琅被他放倒在树上,衣袍散开,惊呆了。
“你,你干什么?”
皎洁的月光照少年的雪白背脊,他哼了声,“这你就没见识了吧,双修听过没?可以采阳补阴的。”
琳琅想,那可真狐狸爬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