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薛东风这样一个大人物给他陪葬,他保管乐意! 薛东风的心中不禁往下一沉,万东的修为强的高深莫测也就罢了,没想到心机也如此歹毒。
这个人,可比当初的楚城主,要难对付百倍。 胡桂是什么东西?
薛东风当然不会给他陪葬,暗叹了一声。
霍得转头瞪向武勋,阴沉沉的道:“武勋,本座问你,楚城主遇害那晚,你真的看到胡统领进出城主府了?” “啊,对呀,是……” 啪! 武勋的话还没说完,薛东风的巴掌,便已狠狠的甩在了他的脸上,直打的武勋牙齿都断了两三颗。 “混账东西!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再给老子好好想想!” 这武勋还是不够聪明,也确实该打!
他要是够聪明,就应该能从薛东风的话中咂摸出味道来。
原本的胡桂,现在已经变成了胡统领,这就是再明显不过的暗示。 结结实实的挨了薛东风一巴掌,武勋这才醒过了神儿来,捂着脸,哭唧唧的道:“属下……属下想起来了,那天的那个人好像……好像不是胡统领,是……是属下认错人了。” “混账东西!
因为你,本座差点儿冤枉了一个好人。
如果不是城主大人今天上任,不想见到血腥,我一定将你的脑袋给拧下来!”
将武勋痛斥了一顿,薛东风笑着望向万东,道:“城主大人,现在一切都清楚了,是武勋他们看错了,胡统领并不是谋害楚城主的凶手。” “真的不是?薛大人要不要再查清楚些?”万东一本正经的问道。 薛东风心中直发苦,这要再查下去,倒霉的人指定是他。
胡桂不是谋害楚城主的凶手,可他却实实在在的是幽灵禁军的主使。 “不必查了!真相已是再清楚不过。”
说罢,薛东风又看向胡桂,很是真诚的道:“胡统领,薛某调查不清,冤枉你了。” “嘿嘿……那也就是说,我不用被碎尸万段喽?” 胡桂脸上装的严肃,心中却已是乐开了花,大呼过瘾!
他刚才还以为万东是真的不管他了,哪里会想到,这才眨眼间的工夫,他就脱罪了。
而且薛东风还亲自向他道歉,这戏法变的,未免也太出乎意料了。
还有,他在神雷城这么久,这似乎还是第一次见到薛东风吃瘪,而且还吃的这么狠。 有搞头!跟着新城主混,果然极有搞头! “自然是不用!”
薛东风恨的活吃了胡桂的心都有。
给你个台阶,你下来就是,非要多问这一句,臊臊我老薛的脸,有意思吗?
这五个字,薛东风几乎是硬生生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呵呵……那个,胡统领,我属下有走眼的时候,你和你的属下,是不是也有走眼的时候啊?” 胡桂心里清楚,这是薛东风在向他讲和。
我给你撇清,你也该给我撇清。
大家各退一步,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皆大欢喜。 胡桂心中也是这么想的,薛东风毕竟是总兵,麾下二十万大军,可不是吃素的。
真要将他逼急了,后果恕难预料。
其实能让他自己不死,这对胡桂来说,已经是胜利了。 “呵呵……那是那是!
我一回想啊,好像我还真的就看错了。
您想啊,幽灵禁军是什么人?
那就是些个畜生,和这些畜生交往的人,能有好德性?
定然是那种歪瓜裂枣,不成人形的杂碎,怎么可能是薛大人您呢?嘿嘿……” 胡桂有心想要拍薛东风一记马屁,好赖别闹的太僵。
万没想到,这一技马屁,直比指着薛东风骂娘,还让他膈应。
薛东风心中暴跳如雷,面儿上还得点头附和,那憋屈就甭提了。 “慢着!”
薛东风正要张口回应胡桂几句,万东突然张口喊了一声。 “薛大人,胡桂不是谋害楚城主的凶手,这一点已是清楚明了。
可你是否与幽灵禁军有勾结,本座以为,还要再查!” “什……什么?”万东的话,立时便让薛东风的眉头皱了起来。 怎么了?
我薛东风已经主动低头认栽,并给胡桂洗脱了冤屈,那这件事就应该到此为止。
你城主大人却还要揪着这件事不放,难道真以为我薛东风怕了你,好欺负不成? 胡桂也是愣了一愣,望着万东,眼中充满了诧异。 万东也不急,伸手在怀中掏出了一块小小的铜制令牌,往薛东风面前一递,问道:“薛大人,这块令牌,您认识吗?” 薛东风接过来一看,并没有多想,便点了点头:“认识!这是我的传令牌。” 万东轻轻点了点头,道:“那是什么样的人,薛大人才会将传令牌给他?” “自然得是信得过的人!这铜制令牌一出,便能在我的军营中调拨五千人马,非同小可!” “也就是说,有这种令牌的,定然是薛大人您的亲信喽?”万东漫不经心的又问道。 薛东风嗯了一声,刚要点头,神情突然一变,满是惊异的问道:“城主大人,这枚令牌,您是怎么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