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理智战胜,她松开阿狗的脖子,把瓦片归位,一脸正色道:“咱们是君子,非礼勿视。”
顿了顿又问:“你把毒下哪去了?不会下的春药吧。”
不然下面这两位怎么动作越来越露骨,当着千县令的面就开始动手动脚。
阿狗揽着她的腰,喉结上下滚动,好半晌才从喉咙深处发出低似叹息的声音。
无奈极了:“阿鱼,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吗?”
“嘿嘿,都是猜测,猜测。”姜书予趴了半天,被瓦片硌得难受,这会被他抱着还挺舒服,胳膊重新搭回他脖子上,催促般地揪着他衣领。
“走吧走吧,咱们去大门等着,按这个发展,这个黑心县令应该是要早退了。”
总不能留下来看活春宫吧。
阿狗抱着她,顺着屋顶脊沿走到侧院才跃下,直到在地上站定也没松手。
整个老宅一大半的人都在正厅,侧院无人住,黑漆漆的,姜书予扭了扭腰,从他怀中撤出。
追问道:“你到底下的什么毒,下在哪了?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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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狗抿了下唇,犹豫了会说道:“在黑心县令的茶盏上,是掺了碎骨粉的泻药,还有会让他神智受损的菌子粉……”
听听,听听,什么叫掺了碎骨粉的泻药,猛地一听还以为重点是泻药…
“等一下,菌子粉?桑晴还给过你这种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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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书予更好奇了,平时但凡研究出来什么新鲜的毒啊,药啊,桑晴会第一个告诉她,怎么这个她不知道。
“不是桑晴给的。”阿狗面露尴尬,“许玉龙与几个同窗在书院吃锅子…不知从哪弄来了有毒的菌子,在医馆治了好久…我偷偷留下了一些。”
姜书予沉默了会,又问道:“那几个同窗里有你吗?”
阿狗:“……”
姜书予:行了,知道了。
“咱们走吧,今天就算不打他,他也不会好过的。”阿狗想要快点略过这个话题。
生怕姜书予会问他这菌子有多毒,吃了会怎么样。
毕竟当时他是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因为身边坐满了阿鱼,回到房中后,就连自己的床榻上都躺着一个对他甜甜笑着的阿鱼。
也是他,捂着心跳加速的胸口,拦下要去书阁的夫子说自己中毒了,才请来大夫,顺便也救了那几人的小命。
“为什么不打?”姜书予不解,“多好的机会啊。”
阿狗倾身靠近她,低声解释:“我刚才去下药的时候顺便看了下,外面有一队人,应是苏武带来的,下了毒再动手,我们不好脱身。”
“唔……”姜书予眉头皱了下,“那就让他们在里面商量各种小九九?万一以后又找我们麻烦怎么办?”
“不会,他们只会跟益州许家不死不休。”
经过之前的几件事,姜书予对阿狗的话几乎是深信不疑,听他这么说,心里那股气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