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刘二彪洗了个澡,穿好衣服,临走从钱包里数了一千块钱丢在严小莉身上。
回想昨夜,似乎有些荒唐。
严小莉捡起掉落在床上的钱,起身问:“你还真给钱啊?”
“当然,不给钱怎么显示出你是出来卖的?”
“你就这么喜欢作贱我?”
刘二彪走到床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脸:“不是我喜欢作贱你,是你本来就喜欢被作贱,谁家好娘们大晚上穿成那样来上门服务,走了,今天还有事。”
刚刚打开门,对面的人也正在锁门,女邻居回头看了一眼刘二彪,目光不经意的看了一眼他下身,然后红着脸迅速转过头。
脑子里忍不住想起它那杀气腾腾的模样,那是绝对能杀人的凶器,也难怪昨晚隔壁喊着撕心裂肺的哀嚎,害的她一夜没睡好。
刘二彪也在奇怪,怎么严冬冬还住在这儿。自从上次之后,他就没见过皮长山,听说还在象牙山小学当老师呢!
严冬冬锁了门,迅速的跑下楼去,刘二彪也没有多想,慢悠悠的下楼。
早起的几乎不见年轻人,都是五六十岁的老人,悠闲的走在街上,或手里盘着玩意,或手上拎着早餐。
刘二彪想到了什么,然后赶紧打了个电话。
电话是打给李秋歌的,她这两天天天都会给刘二彪带上一份早点。
今天不在象牙山,得给她说一声,免得她又多买一份。
李秋歌刚出门,接到刘二彪电话很纳闷,不过当两人见了面,刘二彪解释着:“我怕你再给我带一份,走吧,我请你吃早点。”
李秋歌是上海人,并不是很熟悉开原的早点,有的东西看着挺好吃,又没有那个勇气去尝试。
在她的眼里,也只有包子油条这些熟悉的东西能称得上是早餐了。
开原是一个古老的城市,起源能追溯到千年之前的辽金时期,这里也是女真兴起的地方,自然有着独特的文化。
这里远不如大城市那么匆忙,早起的人们正悠闲的逛着早市,他们不为买什么东西而来,却也要买点东西回去,走走停停,挑挑拣拣。
这里有一整条街都是卖早点的,包子油条,油饼火勺,
刘二彪带着李秋歌买了几个火勺,两人就坐在摊上吃了。
送走李秋歌,刘二彪又回到摊上打包了几个。
这才打了个车到了苏玉红这儿。
时间尚早,太阳刚刚照到门口,门口停着一辆蓝色摩托车,一个小胖子就坐在台阶上啃着早餐。
刘二彪下来打了个招呼:“你们老板还在睡懒觉啊?”
“可能还睡着吧!”
刘二彪不急,陪着小胖聊了一阵儿,一直等到店里其他几个员工都到了,苏玉红这才下来把门开了。
刘二彪跟着上去,批评道:“你这可真够懒的,员工都到了,你还搁这睡觉呢,自己的生意都不上心,这哪还有个老板的样子?”
“偶尔一次嘛,你怎么知道我没吃?”
“废话,这个点还在睡觉,你吃个啥?”
刘二彪丢下手中早餐,苏玉红也不吃,拉着他到了床边将他推倒,自己又躺在他怀里。
“哥,我就想抱着你!”
刘二彪抬手,打了她小屁股一把,然后手摸上她的脑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