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还想将刘大脑袋叫来?”
王大拿问:“啥意思啊?”
“你是不是还想让刘大脑袋回来继续当总经理?”
“啥意思啊?你是说我这山庄我干啥都要经过你的同意呗?这山庄姓王,不姓刘,是王大拿的王,不是你王天来的王。”
“那不迟早的吗?都是一家人!”
“啥玩意?谁跟你一家人?”
王大拿难以置信,王天来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一笔写不出两个王字,我们五百年前不还是一家吗?”
“孩子,你别多想,以前不是,以后也不是,你赶紧去把钱给我看紧了,明白吗?”
“你让我缓缓,我这刚回来,明天就去。”
王天来走出办公室,王大拿无奈的揉揉脸,感叹了一句:
“这孩子,没救了!”
昨晚下了一点,今天天又晴了起来,只是冷风顺着河滩在飕飕的吹着,吹的人有点冷,干活的工人还在河滩里磨着洋工,刘二彪看着也不着急,他正双手抱臂,站在河岸上看着。
只有河里的两台挖机在不知疲倦的淘着河沙,然后再由铲车将已经洗好的装上等待的自卸车。车辆来回不停的拉,换来的是真金白银。
刘二彪最近胖了,一米八出头的个子往岸边一站,像矗立的铁塔,带上墨镜,腕上再挂一块表,脖子上再来一条链子,将装逼的风格拉到了极致,就像是不知哪里来的暴发户,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一样。
马上就要中秋了,工人们都开始嚷嚷着要钱。
工地上就是这样,工资是不定期发的,但逢年过节肯定要见钱。因为大多数的工人都是省吃俭用的,喝最便宜的酒,抽最便宜的烟,连衣服也是穿最便宜的。也只有跟家人团聚的时候,才会花点钱吃点好的。
小李穿了一身黑,就站在刘二彪身边,黑色上衣,黑色短裙,黑色的丝袜,连脚上的高跟鞋都是黑色的。
关键这玩意被苏玉红拉着染了一头酒红色的头发,也不知道俩人什么品味?不过事已至此,刘二彪也懒得去说了。
相比起小李那还算的上稍微端庄,苏玉红就显得有些张扬了,白色体恤,领口的两个扣子完全敞开着,好像在显摆自己胸前的两坨肉,也是她真的有显摆的东西,撑得衣服有点紧,那俩扣子应该是完全系不上的。一脚紧身的浅色牛仔裤,裤管刚刚能遮住膝盖,肚脐半露,一条棕色的腰带不紧不松的勒在胯间。
麻蛋的,还感觉自己挺时尚!
其实两个姑娘都挺漂亮的,在这个讨老婆困难的时代,刘二彪身边一下子站了两个,自然有人开始开始臆想有钱人的生活。
老舅也有点看不下去,私下对刘二彪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也老大不小了,还打算就这么晃荡着?我看这俩姑娘都很好,你到底喜欢哪一个?”
“不急,我这才25,不急着结婚。”
“那你打算怎么办?让人家姑娘等着你?我看的出来,她俩都喜欢你。”
刘二彪摇摇头,不想在这个事情上解释,婚姻不仅仅是两个人之间的爱,而且是一种合约,白纸黑字,盖章生效。
既然是合约,也就成了束缚人的枷锁。
他刘二彪是个自私的人,身边这些女人都打算据为己有。但他也得为身边的女人考虑。
没结婚的时候,大家各自虽然都心知肚明,但依然有能给自己找到和他在一起的理由,一旦和某一个结了婚,其余人就再也没有了光明正大在一起想理由,而且其中一个就有了排斥别人的借口。
做人不能太自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