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耷拉着脚,摇晃道:“你这厮忒没劲。”
“某家又不是傻子,联系上下文做个阅读理解,乃是某家的童子功。”
“胖子倒是没哪个胆子,不过他身边却是不缺狠辣之人,不过也说不准,胖子一向没有担当,许是推到别人身上,也不一定。”
“说了半天,到底谁啊?”
“柴令武、杜楚客!”
崔尧思忖了一番,恍然道:“便是贞观二十三年,先帝以谋逆罪,抄家流放的那两个?
话说到底流放到哪了?这么多年也没个消息。”
李承乾笑道:“哪里是流放了?便在牢中,便庾毖了!”
“哦~~我还以为先帝是为了给你扫清道路,原来也有为你出气的缘由在,嘿。”
“朕亲自动的手!”
“呀?你还杀过人?”
“昂!怎么?看不起人?”
“那你说说,怎么动的手?”
“朕亲自下令,让人给闷死的!”
“某家决定收回方才的刮目相看。”
李承乾白了他一眼,这才问向杨续业:“具体说说吧,到底什么情况。”
杨续业答道:“北斗密谍传回情报,言称吴王李恪率人潜入相州殷商遗址中的魏王别院。
魏王泰所属亲信、禁卫皆被吴王所俘,生死不知。
魏王泰本人携多名妾室,被囚在魏王别院中。
吴王逼问魏王泰隐卫所在,不果……”
“等等!什么叫多名妾室?这死胖子在相州如此逍遥?”
杨续业如实讲道:“也是刚纳的,据说也就是昨天的事,一连纳了七个,还是一母同胞的七姐妹。
呐,陛下,你自己看看,电报上都有说,写的老详细啦!”
李承乾接过信报,一脸问号的看了起来,越看,眼神愈发古怪。
“这厮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刀架脖子上了,不说婉转求活,首先想的是要娘们?
还要了七个?崔尧,你给说说,这厮是个什么心路历程?”
崔尧也是一脸震撼,随即说道:“不理解!不清楚,但表示尊重,每个人都有刻在骨子里的欲望,胖子多半是个色中恶鬼吧?
往日里也没看出来啊?
不行,回头回到长安,得向魏王妃打问打问,这厮藏得够深的哈!”
李承乾摸着下巴说道:“别只问魏王妃啊,阎立德不是还活泛着吗,连老丈人一起打问打问。”
“少来,别再把老头撅过去,为这点事,不值当。”
“哎呀,也是,不过多少有些遗憾,阎婉的性子还是有些泼辣的,恨不得今日得见好场面。”
崔尧伸出一根手指说道:“如果要看笑话,首先,要先把人救出来!”
“救呗!谁拦你了!”
“不扯后腿?”
“笑话,朕是何人?岂能与一色鬼斤斤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