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爷向前一步,紧紧盯着萧政,“你都敢弑君,我怎么不可以弑父?”
萧政看着宣王爷那凶狠的眼神,“定安,这些年你的所作所为,为父都心如明镜。你年少时,心性根本不是这样啊!”
宣王爷依旧盯着萧政,神色狠戾,“是啊,我年少时正气凛然,心性纯良。我现在变成这样,不都是拜你和母妃所赐吗?”
萧政不敢再看宣王爷的眼睛,他转身看着别处,极为严肃地说道:“如果你再这样跟为父对抗,你就别怪为父不念父子之情了!”
“萧政,请问你何时念过父子之情。我今儿就告诉你,我不仅要毁了你,我还要把你的丑事告诉天下之人。”宣王爷坐说完,就坐到位置上。
萧政闻言,迅速转身,“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与我对抗,仅仅凭借你养的几百只恶犬吗?”
“除了那几百只恶犬,我拿命与你对抗。我存活于世,就是来跟你对抗的,你和母妃当初就不应该将我带到这个世间,让我在痛苦的深渊挣扎半生。”宣王说完,用劲将手里的茶盏捏得粉碎。
萧政也要也变得狠厉,“政达可是你唯一的血脉,你就不怕我对他下手。”
宣王爷手指捏着一块茶盏碎片望着萧政,呵呵笑了几声,“你连你亲姐姐都睡,杀一个亲孙子不是很正常吗?”
“你真的连你亲儿子都不顾!”萧政走到桌边,双手撑在桌上,死死盯着宣王爷。
宣王爷盯着手里的碎片,“你当时拿利益跟我交换政达时,不就是把腾达作为人质来控制我吗?有其父必有其子,政达是你萧家的子孙,你有生杀大权。所以,你随意!”
萧政仰起头,无奈的看着屋顶,“这样,你把那些拿去的金银财宝还给我,我让你当皇帝!”
宣王爷慢慢站起来,走到萧政面前,将手里的碎片放在萧政的喉咙上,笑着说道:“你现在才说这个,不觉得太晚了吗?还有,听说老家的山水很美,你说,我将那里变成你萧家子孙的坟墓如何?”
萧政看着皮笑肉不笑的宣王爷,步伐踉跄地往后退,用手指着宣王爷,“你……你……”
此时,宣王爷不说话,只是一步一步紧逼萧政,直到将萧政逼到窗户边,才停下脚步。
突然,宣王爷的笑容停止,凝聚眼神,盯着窗外,手里的碎片也飞了出去。
窗外的汪泉迅速躲避开去,跃上屋顶,准备逃离。
宣王爷也敏捷地跳出窗户,一手抓住屋檐翻身越到屋顶上,追赶上汪泉。
汪泉知道逃离不,就转身出掌攻击宣王爷。宣王爷顿时也出掌攻向汪泉。
两人手掌相撞,产生了强大的攻击力,都各自向后退了数十步。
这一掌,让汪泉知道自己敌不过宣王爷,于是他虚晃一招,又准备脱身,可是宣王爷动作迅速,缠着他不放。
见不得光的身份,一直是宣王爷的痛处。这种痛处,如何能让他人知晓。于是,他拳脚并用,猛烈地攻击着汪泉。
汪泉拔出手里的剑奋力还击。而宣王爷抽出了腰间的软剑,与汪泉进行激烈的打斗。
屋顶上剑光闪烁,风声呼呼作响。
汪泉的剑招凌厉,每一剑都带着逼人的气势,试图寻找机会突围。
而宣王爷的软剑如灵蛇般游走,招招紧逼,不给汪泉一丝喘息的机会。
打斗中,汪泉瞅准一个时机,突然向宣王爷的下盘扫去。
宣王爷纵身一跃,在空中一个翻转,然后借着下落之势,将软剑狠狠刺向汪泉。汪泉侧身一闪,软剑擦着他的衣袖而过。
宣王爷见汪泉毫无防备,他毫不犹豫地抓住这个绝佳的机会,顺势迅速地拔出软剑剑柄里面暗藏的匕首。
只见那匕首寒光闪闪,锋利无比,仿佛能轻易地刺穿任何物体。
宣王爷手握匕首,如闪电般直刺汪泉的右胸。这一击迅猛而准确,汪泉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匕首刺穿了身体。
紧接着,宣王爷毫不迟疑地拔出匕首,动作干净利落。然后,他以惊人的敏捷度完成了一个空翻,双脚狠狠地踢向汪泉的腹部。
这一连串的攻击让汪泉遭受了重创,他的身体从楼顶滚落下来。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汪泉的身体重重地落在了街道之上。
宣王爷见状,不敢有丝毫耽搁,他连忙从楼顶飞身而下,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天空,直直地冲向街道。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给汪泉致命的最后一击。
然而,当宣王爷降落在街道上时,却惊讶地发现汪泉的身影竟然消失不见了。他环顾四周,街道上空荡荡的,只有那片被汪泉的身体砸出的尘土还在飞扬。
宣王爷心中一紧,他意识到汪泉可能已经趁机逃脱了。尽管有些不甘心,但他也明白此时再去追寻汪泉已经毫无意义,于是他只能无奈地放弃,转身离去。
与此同时,站在楼里的萧政目睹了这一切。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街道上的宣王爷身上,眼中透露出一股狠厉之色。
而宣王爷似乎也感觉到了萧政的注视,他抬头看了一眼楼里的萧政,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彼此都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深深的敌意和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