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些学子知道是为朝廷除掉乱臣贼子时,他们都积极响应,努力训练,为大越出一份力,希望大越能够在风雨中能够安如泰山。
其实,他们又都知道,大越能够在风雨中安如泰山,需要大越的儿女洒热血,甚至抛头颅。
尽管如此,他们也并不害怕,相反,他们个个都激情四射,任意向晚舟锤炼他们。
在向晚舟魔鬼的锤炼下,他们褪去了那一层还稍显娇嫩的外皮,长出了一身的荆棘。这些荆棘,会刺入敌人的血肉里,让敌人死去。
当知道喆山矿洞里藏匿的是萧政豢养的亲兵时,向晚舟在往来喆山矿洞时,早就悄悄给这些亲兵们下了毒。
林三娘去了宣王府,就没有回来。龙飞便带着林三娘留给向晚舟的信件来到喆山找向晚舟。
向晚舟打开林三娘的信件看后,顿时神色悲哀起来,眼泪也不自觉地滚落而下。
龙飞看着她悲伤的神情,急忙拿过她手中的信件,读起来:
“龙儿,当你看到写封信时,我和你舅舅已经藏身恶犬之腹了。
经过你舅舅暗中探查,得知宣王爷欲意谋反。而他府中养的那几百条恶犬,也会成为他手里的利器。
我们自知罪孽深重,所以,就决定为江预除去这些恶犬,希望能够减轻一些罪孽。
你告诉龙飞,让他打理好凤来楼,善待里面的舞姬和乐师。别了,龙儿!”
龙飞看完信件,眼里也噙着泪水。他抬头看着向晚舟的泪水还在流淌,他伸出手,欲为她拭去泪水。
可是,当他的手快要触摸到她时,他的手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死死钳住,而且一阵阵剧烈的疼痛袭击着他。
他回头看着钳住自己手的人,才发现,是一脸怒火江预。
他虽然疼痛难忍,但是也是一脸怒火的瞪着江预。
向晚舟看着被江预压制得不能动弹的龙儿,赶紧走到江预身边,拽开江预的手。
江预看着悲伤难过的向晚舟,一把将向晚舟抱起,斜眼看着龙飞,“龙儿的眼泪,只能我来拭去。”
说完,江预抱着向晚舟径直走进了书房。
龙儿摸着自己疼痛的手臂,怒气冲冲地骂道:“你也太狠了,你喝醋长大的吧,我只把龙儿当成妹妹来看,用得着这么狠吗?”
张勇走到龙飞的身边,抱着手,“我告诉你,我家夫人身边,连蚊子都是母的!”
龙飞看着张勇,哼了一声,“为何?”
“因为公蚊子早就被我家少爷给咔嚓了!”张勇一边说,一边用手在脖子处比划被咔嚓的动作。
龙飞转头看着书房,“真是太霸道了!”
书房里,江预坐在书案前,向晚舟坐在他腿上。他捧着她的脸,用炽热的双唇吻干了向晚舟眼角的泪水。
向晚舟看着江预那一双深情的眼睛,缓缓开口,“江预,你以后不要对龙飞那么凶,我们之间就是兄妹和朋友的关系!”
江预一把将向晚舟抱在怀里,“你的身边,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向晚舟紧紧抱着江预,“你也太霸道了!”
江预亲吻了一下向晚舟的耳垂,“龙儿,我已经快三十岁,人生对我来说,已经太短太短,所以只够爱你一人。”
向晚舟轻柔地说道,“江预,林三娘死前,吃了毒药,并且也给舅舅下了毒。目的是为了我们除掉宣王府中一些恶犬。”
江预听了,心里一惊,立马松开紧紧抱着向晚舟的手,疑惑地看着向晚舟。
向晚舟知道了江预的疑惑,他就把宣王爷养恶犬作为谋反利器和常常用人肉来喂恶犬的事情告诉了江预。
江预听到这些话,神情平静,但是眼神带着怒意,“你是说林三娘算定宣王爷会杀了她,也断定宣王爷会将她尸体拿去喂恶犬。所以,她就事先吃了毒药,也趁机给舅舅下毒。这样,那些恶犬吃了她们的尸首,就会中毒。”
向晚舟点了点头。
江预又紧紧把江预搂在怀里,“龙儿,他们生前罪孽深重,现在如此大义,已经偿还了身前的债,你不要太难过了!”
向晚舟推开江预抱着自己的手,看着江预,“江预,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走,去书院射箭场,我送给你一个礼物。你看看斩妖除魔时,能不能用上?”
江预听了,温柔滴笑着,“我倒要看看我的龙儿会送什么礼物给我!”他说完,一把抱起向晚舟走出了书房。
张勇和龙飞赶紧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