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预看着的大家,“这期间,我们一定不能松懈,必须加强士兵们的训练。现在我们对自己狠一些,届时才能减少伤亡!”
众将领听了,纷纷领命而去!
北疆军营里,一片死寂,只有北疆王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他的背上,一道狰狞的伤口正不断地渗出血液,将他身下的床单染得猩红。
北疆王紧闭着双眼,眉头紧皱,忍受着伤口带来的剧痛。他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待着大夫的到来,希望能尽快止住这股血流。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始终没有看到大夫的身影,甚至连自己的贴身随从也不知所踪。他心中的不安逐渐加剧,一种怪异的氛围开始在军帐里弥漫开来。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军帐里空荡荡的,除了他和那张染血的床,再没有其他东西。这种空旷和寂静让他感到一阵寒意,仿佛有什么东西正隐藏在黑暗中,窥视着他。
北疆王的身体微微一颤,原本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黯淡无光的眼神,突然闪过一丝凌厉。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常,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
他强忍着身体的虚弱,艰难地撑起身子,想要下床去查看一下情况。就在他刚刚站起来的瞬间,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他险些摔倒在地。
但他并没有放弃,他咬紧牙关,一步一步地朝着军帐门口走去。当他走到军帐门口时,却被门外的护卫拦住了去路。
护卫一脸关切地说道:“大王,您的身体还很虚弱,不能随意走动。赫哲王子已经亲自去给您请大夫了,您还是赶紧躺下休息。”
北疆王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陌生的护卫,心中的震惊如惊涛骇浪一般袭来。
他立刻意识到,赫哲趁着自己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的时候,已经暗中谋划好了一切,将自己的亲信护卫全部替换掉。这无疑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北疆王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哀伤。他没想到,赫哲会对他下如此狠手。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缓缓转身,朝着自己的卧床走去。
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仿佛整个世界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脊背原本挺直如松,此刻却突然弯了下去,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过了一会儿,赫哲带着一名大夫走了进来。他不紧不慢地走到北疆王的床边,嘴角挂着一抹与北疆王一样的奸笑。
北疆王静静地躺在床上,紧闭双眼,仿佛已经对这一切都感到绝望。
然而,当他听到赫哲的声音时,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为何此时对我下手?”
赫哲看着北疆王,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冷冷地回答道:“父王,您是战死,儿臣才能名正言顺地继承王位啊!”
北疆王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没想到赫哲竟然如此无情。
他紧闭双眼,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今日一战,江预的实力你也看见了,你以为自己能够赢他?”
“父王,儿臣是输是赢,您又看不见,何必担心呢?父王,还是赶紧让大夫赶紧为您疗伤吧!”赫哲说完,便让大夫给北疆王治疗伤口。
北疆王睁开眼睛,狠狠地瞪着赫哲,“为了这一天,你到底谋划了多久!”
赫哲看着军帐外的黑夜,“从小到大,你跟赛都就将我踩在脚下,甚至连那些士兵都可以随意打骂我。我是多么想得到你的重视,我也一直在努力讨好你,可是你给予我的只有无尽的痛苦。我怎么允许你们永远将我踩在脚下!”
北疆王听了赫哲的话,眼神不再那么狠厉,“原来,这多么年你一直都是扮猪吃老虎,竟然将我都蒙蔽了!”
赫哲一手抓住北疆王的领口,“父王,不瞒您说,儿臣早在十年前,就开始结交周边的小国了,就开始经营一切了。”
北疆王伸手一把握住赫哲的手,“你告诉我,你为何要这样做?”
赫哲站起来,厉声道:“您说过,人不狠,地位不稳。父王,我这么做是您逼我的,也是您教我的!”
北疆王听了赫哲的话,突然冷笑起来,“果真是因果报,我当初为了王位,谋杀了自己的父王,没想到今日,我又死在了自己儿子手里。”
赫哲呵呵笑起来,然后腰下腰,盯着北疆王,“父王,记住,您是战死!”
北疆王一把将赫哲推开,“你好无情,我可是你父王啊!”
赫哲退后几步,怒目道:“你本就无情,如今却说我无情,真是可笑至极!”
北疆王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嘴里也渗出了鲜血。
赫哲见之,“大夫,请赶紧为父王疗伤吧!”
赫哲说完,就离开了北疆王的军帐,然后带着亲信,以雷霆手段将北疆王忠心的部下解决完,并将他们伪装成被大越军队重伤不治身亡的假象!
多年的步步为营,这一夜,赫哲将所有的异己都杀干了净,他牢牢地掌握了北疆国的军政大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