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仰起头,想把手里的奏折拿给多尔衮看,谁知对方亲头顶还没亲够,一吻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她唇上。
熟悉的淡烟草香味瞬间将她笼罩,许久没闻到这种香味,明玉竟然有些发晕,下意识迎合他。
这一迎合不要紧,奏折也掉了,身上的衣裙也没了,直亲到地老天荒,亲到自己躺在被窝里化成一段软雪。
“姐姐,想我了吗?”狼狗变奶,声音蛊惑。
明玉微微喘息着,欢愉过后,巨大的疲惫感将她笼罩。可她不能睡,她怕一觉醒来多尔衮已经走了,谁帮她看奏折?
魏循写过奏折,却是写给南边皇帝的,凤林也写过,是写给朝鲜王看的,只有多尔衮给皇太极写过奏折,最了解皇太极的喜好。
多尔衮也忙,甚至比她还忙,机会难得,明玉不想错过。
明玉忍着打哈欠的冲动,抬手搂住多尔衮的脖子,将他往下压。
与他四目相对,轻轻“嗯”了一声,娇声道:“好哥哥,你要来吗?”
奏折不短,章程更长,让人加班卖苦力之前总要先给点甜头。
果然多尔衮眸光变深,一个翻身将她虚虚压在炕上,说话时有点咬牙切齿:“现在还不行,得等你生下孩子。”
巫医说,妇人有孕,房事要节制。
多尔衮私下把节制改成了严禁。
明玉想了,他可以帮忙,但他自己不行。
他是要当阿玛的人了,他得忍着。
压在他脖子上的纤纤素手往下滑,柔弱无骨似的。
多尔衮松开对明玉的禁锢,与她并排躺在炕上,顺势捉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放在唇边亲吻:“乖,夜深了,我抱着你睡吧。”
虽然没摸到,但刚才抵着她的时候,明玉还是有感觉的。
都那样了,还能忍?
明玉对多尔衮这匹种马的自制力又多了一层认识,是个狠人。
不做可以,但不能睡。
明玉做事有个习惯,要么不做,做就要保质保量,并且保证效率。
重要的工作没做完压在心里,她睡不好。
明玉睁开眼,拥着鸳被坐起来,说正事:“这几天我拉着凤林把互市的交易范围和章程写好了,还给皇上写了折子。”
“我知道,你最会写奏折了,要不,你先帮我看看?”这还真不是明玉吹彩虹屁,皇太极不止一次夸多尔衮奏折写的好,说他用词精准,言简意赅。
明玉连着忙了几天,就算她不累,肚里的孩子也吃不消。
多尔衮应了一声,却拉着明玉躺下:“明天我休沐一日,专门给你改奏折。我累了,现在只想睡觉。”
一日足够了。
看脸上的胡茬就知道多尔衮很疲惫,明玉闻言点头,安心躺在多尔衮怀中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梳洗完吃过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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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明玉推着多尔衮去自己的书房,押着他看章程改奏折。
望着明玉那笔狗爬字,多尔衮心累地揉了揉额角,重新找了一个空白奏折,提笔写起来。
虽不如他给自己写奏折时顺畅,倒也不曾中断,一气呵成。
只用了一炷香的时间便写好了,明玉深感震撼:“怎么用簪花小楷?”
多尔衮搁笔抬眸:“你写的,簪花小楷。”
明玉杏目圆睁,指自己:“我写的?”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会写簪花小楷?
多尔衮哈哈笑着将她拉到怀中,让人坐在他腿上:“你给皇上的奏折,怎能让他人代笔?”
明玉挽尊:“我还真会一点楷书。”
上学时练过,结果自成一体,把练字老师气到自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