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远乔愣了愣,随后满脸苦涩的说道:“就因为我骑马骑的太快了,他看我不顺眼,所以就对我大打出手!”
厉狂涛眼神微凝:“骑马骑得太快就要打人,这是什么道理?”
厉远乔嘟囔道:“我哪知道他怎么想的,那小子就是故意找茬!”
“伯父,您有所不知,我都已经亮明身份了,已经告诉他我是您亲侄子了,那小子居然还敢跟我动粗,这不明摆着不把您放在眼中吗!”
“他瞧不起我也就算了,居然连您也看不起,这才是我最气愤的地方!”
厉狂涛挑眉问道:“哦?他是怎么瞧不起我的?”
厉远乔添油加醋说道:“那小子说镇国公算个屁,别说镇国公的侄子了,就算镇国公本人站在我面前,我也照打不误!”
厉狂涛眼神微微一凛:“他真是这么说的?”
厉远乔赶紧点头:“千真万确,要是有半句谎话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厉狂涛默然不语。
他知道自己这个侄子是什么德性,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他不是没规劝过。
可每次这小子都是表面应付,转过头,该怎样还怎样,就是屡教不改。
厉狂涛也没办法,只能听之任之。
谁让他就这么一个侄子呢,谁让侄子的父母早早去世了呢,谁让那夫妻俩当初是为了救他而死呢。
厉狂涛对这个侄子心存愧疚,所以才如此溺爱。
长辈宠爱晚辈没问题,可一旦宠爱变成溺爱,那就是害人害己了。
厉狂涛有两个儿子,一个侄子。
两个儿子在他的严厉教导下,全都功成名就,在军中担任要职。
唯独对侄子百般溺爱,结果偏偏这个被他寄予厚望的侄子成了废柴。
厉狂涛有时候也在想,对侄子的教育方法是不是出了差错?
可厉远乔老大不小了,各方面都已经定型,这时候再想让他改邪归正,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这些年,厉狂涛对这个侄子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闯出塌天大祸来就行。
平时有点小摩擦,小磕碰也无关紧要。
反正国公府既有势力又有钱,威逼利诱之下也没人敢往深里追究。
厉狂涛没想到的是,平日里都是侄子欺负别人,今天却被别人欺负到了极点。
不仅勒索钱财,还杀死他的宝马良驹,甚至吃午饭的时候还挨了顿暴揍。
对方到底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