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坊娘子们一边晃镜,一边偷笑:
“照瞎他,下个月让他娶我!”
银蛇乱舞,视觉效果拉满,完全掩盖“喷嚏草”余孽。
百姓疯狂磕头,额头沾土,心里踏实:
“道门牛逼,带闪电!”
黄牯牛被强光一闪,当场惊了,原地转圈尥蹶子。
白山老爷子被甩得脑袋牛角盔歪到后脑勺,形似“牛魔王反串”。
他一手拽缰,一手甩拂尘,情急之下破口大骂:
“再走错步,晚上把你炖了!”
没想到这一嗓子,百姓更信:
“神仙都带烟火气,可爱!”
黄牯牛闻言也怂了——它听懂“炖”字,原地立定,尾巴一甩,摆出“青牛悟道”pose。
邓晨立刻带头高呼:“老君降世,普渡白家!”
呼声震天,彻底盖过佛门残存的“喷嚏经”。
当场跪下的,不止老头老太,还有寨里首富白算盘。
他一边跪,一边往牛角上挂铜钱,挂完发现不够,直接塞银票:
“求老君保佑我明年垄断汝水航运!”
有人带头,就有跟投。
半柱香功夫,老黄牛身上挂满了铜板、银角、甚至闺女的手绢。
牛走一步,叮当作响,活脱脱“移动功德箱”。
邓晨在台上看得分明,心里的小账本刷刷翻页:
“成本十二两,收入目测二百两,净利润……造神真暴利!”
大势已去,昙摩罗站在鸡毛与鼻涕里,脑内走马灯:
“师父说过,东土有钱,人傻,速来。
可没人告诉我会遭生物武器?”
他本想硬撑,念完《盂兰盆经》,可一张嘴,喷嚏草余渣入喉,连打七个喷嚏,佛珠彻底散架。
最后一粒珠子滚到邓晨脚边,被邓晨弯腰捡起,随手一抛,抛进功德箱——
“叮”一声,清脆。
昙摩罗心口跟着“叮”一声,碎成渣。
他长叹:“善哉,东方已有极乐,贫僧……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