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仞“您何时得罪三王爷了”
他记得三王爷和自家主子,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没什么恩怨。
怎么就忽然
“本王得罪他干什么。”晏景休还想不通,“都好几个月没见过他了。”
千仞“”
好像也是。
那三王爷陷害王爷做什么
只是想让王爷完不成这次任务,被陛下责罚,除掉一个本身就没什么威胁性的皇位竞争者
“这次多亏王妃。”千仞心有余悸,“若是他们把东西转移走了,您怕真的得落个罪责。”
晏景休心不在焉,“嗯。”
晏景休和千仞说完话,回到临时准备的房间。
他隔壁就是灵琼的房间,此时灯还亮着,里面有人影走动。
晏景休推门的手一顿,脚下转向灵琼的房间。
晏景休身为王爷,没有敲门的习惯,直接推门进去。
灵琼趴在桌子上,衣裳半褪,露出雪白的香肩。
桃露正拿着一个瓷瓶,站在她身后,往她后背上涂抹。
房门突然推开,桃露吓一跳,慌张地拉上灵琼衣服。
灵琼保持那个姿势没动,只稍微抬眸往门口看去。
“王爷,忙完了。”
“在干什么”
灵琼拉下衣服,神色自然地说“抹点香膏。”
晏景休眸子一眯,往那边过去。
桃露将瓷瓶藏进袖子里,低着头往后退。
晏景休伸手“拿出来。”
桃露捏紧手指,往后面又退几步。
“拿来”晏景休语气重了不少。
桃露被吓得一个哆嗦,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
袖子里的瓷瓶滚出来,骨碌碌滚到晏景休脚边。
灵琼弯腰去捡,晏景休先一步拿到。
晏景休拔开瓶盖闻了下,似笑非笑地看向灵琼“郡主拿伤药当香膏用”
男人眼底压着火气。
灵琼讪讪收回手。
“滚出去。”
“好嘞。”
晏景休一把将她按住,“没说。”
桃露哆嗦着声音“王爷,王妃是为了帮奴婢才会”
“滚”
桃露不敢留,一步三回头地离开房间。
晏景休直接拉下灵琼衣裳,后背很长一条口子,像是被利器划出来的。
“王爷,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