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所求,你必有应。
你对我这么好,怎么会不重要呢。
你对我非常非常的重要。
只是我跟你地位悬殊。
我有些不好意思罢了。
总是给你添麻烦,没给你提供什么价值……
我怕你有一天嫌弃我而已。”
闻言,晓静姨呜呜的哭了起来。
她今天的情绪波动也很大,许是今晚的酒喝的有点多了。
按照来说,我来之前,她会喝一点然后上床睡。
现在我来了,她又喝起来了,相当于平日里两倍多的量。
她坐在我右侧,本来交叉叠在一起的双腿,是对准我右侧的,现在张开了,一脚伸到我腰后去了。
这样两人能贴合的更近一些。
晓静姨用力抱住了我的腰。
“傻孩子。
你还要姨姨怎么做,你才能把我当自己人呢。
我家就是你家。
我都跟管家说了,你随时可以来。
你在这个家里,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谈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说给我添麻烦,这不是就骂我吗。
骂我没有照顾好你。
还有,以后我不准你说自己没价值。
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本事而已。
你从缅国弄回来的苗基,是帮了我们大忙了,知道吗?
缅国重犯苗基到案之后,苏卡莱姆马上就老实了。
你难道没看新闻?
缅t边境,现在已经无战事了。
苏卡莱姆等人,已经从边境撤回来了。
此时,我上头那位——就是当今t国的话事人,都有些惊讶呢,高度赞扬了我。
你怎么能没有价值呢。
当然了,就算你不做这些,姨姨一样样的爱你。
哪怕你啥也不会。
姨姨也照样爱你,疼你。
所以,你以后不要这样说了。
好吗?”
晓静姨的眼泪打湿了我的衬衫。
身前的一对饱满,顶着我的肩膀,压力全部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