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他适应得很好。租房那边还是会有经常过去住一两宿,就是吃的没在那边做,一个人嫌麻烦。”说完,沈卫民就继续将之前徐三虎提到之所以今天的回来原因给徐长青大致讲了一下。
就是提到包裹单和信件时,他迟疑了下到底还是含糊地一句带过了何平来信,却只字未提信中有些内容。
实在是晚了,提了谁知会不会让他媳妇儿今晚没法睡个好觉,再说现在也不合适聊天,还不如等明天再说。
这么边唠着,边去了趟后院,检查过见无异常,俩人又绕回了前院进入正房,此时正如徐长青之前所言。
外屋地熬猪油的活儿已经收工。沈卫民回到东里屋之后想想又忍不住掏出他之前在半路上打开的信。
事实证明,他之前就是打着手电筒看也没看错信里内容——徐白蜜是时常带女儿留宿方俊二姐方丽家中。
要是单单就这么一件事,何平是不会前面又写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显然这已经不是单纯入住大姑子如此简单。
就是不知徐白蜜是听从方俊指示故意赖上方丽,还是徐白蜜本身就水性杨花。如是后者,他老丈人真会活活气死。
“寻思啥呢?”徐长青进来时就见炕上连褥子棉被还没铺上,而沈卫民毛衣棉裤也没脱,就双手枕头看着屋顶。
“方丽那个老男人现在应该……”沈卫民顿时回醒,看着鬼鬼祟祟附在他耳边问好的徐长青,他忍不住闷笑。
瞧瞧他的警觉性,他媳妇儿就这么一个小小动作就让他自热而然的将心里所思说出口了,还是同样悄声说出口。
这习惯?好像就是自从她带他进入长青园开始,只要她一小声,他也习惯性地回小声。“怎么到现在还进来?”
我能直说其他人看不出你进屋之前举止反常,我就能得出来差别,所以趁你屋里灯还没熄灭就摸进来探口风?
徐长青无声笑笑,“看这边灯亮着就想先进来看你缺了啥。我要是没记错的话,那人现在就是过街老鼠。”
“停职?”
“想得美。”徐长青想了想,“没错,是上个月被撤职了。上面的主子都没了,狗腿子还能嚣张到哪里去。”
“也是。”
徐长青转头瞅了瞅房门口,再附在他耳边悄声说道:“知道我为啥不早不晚就挑那一两个月让那狗东西回去不?
据我后来通过资料分析方丽那个老男人之所以逃过一劫没被关进去,应该是跟他大孙子有关,那小子就滑头得很。
我不知你还记不记得那小子,据我分析那小子创业的原始资金就是他爷爷提供,就是那方丽那老男人提供的。”
是的。
这并不奇怪。
方丽没生个一儿半女,那老男人前头原配生的儿子女儿又不认他这个爹,钱财自然就会偷偷挪过大孙子。
“我以前就有粗粗算过那老男人应该捞了不少好东西,那小子见势不对就担心迟早被查到才让他爷提前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