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姑娘,他们确实是北蝉寺的!”林师伯忍不住小声对青儿道。
“林师伯,你看错了!”青儿很肯定地看着林师伯,“你不懂,他们装得可像了。”
我不懂?林师伯哑口无言。
“北蝉寺乃天下第一大寺,佛家典范!
就凭你们也敢冒充?
今日,我非要为北蝉寺讨个公道!”
青儿姑娘坚定地对着楼下大喊,
“除非,北蝉寺都是明面上不沾荤腥,暗地里吃肉喝酒的假和尚!”
她对着楼上楼下人群招手,
“大家都上来看看啊,秃驴点了这满桌子的酒菜,肉食。难道不吃,用来看得吗?”
青儿继续道,
“或许,这就是大邑北蝉寺的一贯做派!既想吃肉,又怕被佛祖打?
所以光看不吃,便不算破戒?”
明心禅师被气的七窍冒烟,这次反而忍住没说话了。
他毕竟不是愣头和尚,越发觉着场面不太对劲了。
姑娘家不方便见外人,确实有不少面纱遮颜的,倒也常见。
可眼前这位,非但有着金刚境身手,还怀揣剧毒,也带着面纱?这可就不常见。
光那声音听着就很年轻,还敢在自己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如此放肆,岂能没有依仗?
观对面太清宗,也是来平川传播教义的。
刚刚这牙尖嘴利的姑娘,是与林虚子在一起,宋濂却说不认识?
莫非宋濂诓我?
*任由姑娘胡搅蛮缠,想借机臭了北蝉寺名声,好让他太清一家独霸平川新来的十万外客?
这也不无可能!
不管怎样,北蝉寺名声不容诋毁!
进城没几天,便当众折损了名声,于北蝉寺传播教义的大计实在不利。
明心禅师心里警觉起来,不想多做纠缠,于是,再次合十,“阿弥陀佛”没敢念了,直接道:
“此间事只怕有误会。请姑娘给我解毒药,这事就此作罢。”
你想作罢便作罢?青儿姑娘呵呵冷笑,竟还想着解药,做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