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迎着他的眸子沉声开口,“烦请薄总把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我好用手机记录下来,若是你以后后悔要娶我,那才有证据。”
“呵呵!”薄烬焱冷笑,“那就记录吧!”
鹿鸣拿出手机对准他,从齿缝中蹦出一个字,“说!”
“我薄烬焱以后绝对不可能娶你鹿鸣,以前不可能,现在也不可能,以后更不可能。”
“记好了吗?”
鹿鸣咬牙切齿道:“滚!”
看着头也不回离开的男人,时宴倒吸一口气,这大哥也太钢了,这以后还不得追妻火葬场。
“啪!”鹿鸣把手机重重砸在桌子上,气得胸口激烈抖动,她一屁股倒在床上,“时宴你给我做证,若是他以后敢喜欢我,我要了他狗命,还把他小鸟割下来喂狗。”
“噗!”时宴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被鹿鸣给瞪了回去。
时宴劝解道:“这事也不能怪大哥,这还不是那蛊毒的错,你打算怎么办?”
“留在上京还是回江城。”
鹿鸣蹙眉,“回去吧!不过得把苏晚给处理掉再回去。”
“苏晚如今消失不见,她自是不敢去市区,只会活动在人烟稀少的山林之间靠吸食动物血以及人血保命压制尸蛊,我们必须想尽办法把她引出来,然后处理了,留着她会祸害不少人。”
鹿鸣的话时宴早想过,只是现在没人是苏晚的对手,她不发病还好,一旦发病根本控制不住,没个万全之策不敢轻举妄动。
“鹿鸣,这苏晚如今只有大哥能打得过,可大哥失忆后也不知道有没有功夫。”
“那你就试试他有没有功夫?”
“怎么试?”
“找几个门内的人装成毛贼却薄家偷盗试探。”
当天晚上,时宴亲自带着几个装扮好的天门门徒鬼鬼祟祟潜入了薄家。
而很快就被薄烬焱制服丢进了警察局门口,要不是时宴扯下面巾,或许他们已经在监狱里改造了。
入室抢劫可是大罪。
折腾了一晚上已经天蒙蒙亮,时宴迫不及待的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鹿鸣,他早早来了医院。
鹿鸣眸子微敛,冷声道:“武功倒是没忘就是把我给忘了,这混账玩意。”
“那怎么办?”
“明天我会约薄烬焱去郊外见面,而你引苏晚去到见面地点,然后你提前派人埋伏好,明天一定要把苏晚给拿下。”
时宴蹙眉,“就是不知道薄烬焱能不能打得过苏晚?如今你身体又不能用武。”
“放心,我们智取,打得过打不过这次定能成功抓获苏晚。”
“好!”
薄烬焱正在收拾东西,打算后天早上启程回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