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道消息是怎么走漏的!
那些人就像从地底下钻出来一样,每个人手里都攥着一块砖头,目标明确。
蒋振庭夫妇一下车,直接就冲上来猛砸!
我们的伙计根本来不及反应,好几个都受了伤!
那对夫妇……当场就被打得不成人形,直接毙命了!
现在现场一片混乱,署长也惊动了!
我……我这是第一时间,冒着风险先给您通个气!”
就在黄贵发气急败坏之时。
港岛某家喧闹的歌舞厅深处,一间隐秘的包房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傅佑山正翘着二郎腿,叼着雪茄,听着心腹的详细汇报。
“老叔,您放心好了!那对狗男女,脑袋都被砸扁了,死得不能再死了!”
手下人兴奋地比划着。
“工地上的兄弟一听说有人敢对涂生不利,活儿都不干了,抄起家伙就去了!
光是咱们自己人就去了好几千!
后来消息传开,不少闻讯赶来的市民也加入了,林林总总,怕是有上万人!”
他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当时的场景。
“您没看见那场面!
押车的那些条子,手里拿着烧火棍,全都吓傻了,动都不敢动!
咱们的人冲上去,一顿砖头招呼。
噼里啪啦跟下雹子似的,差点把那俩公母直接用砖头给埋喽!
完事儿后,哨子一响,兄弟们瞬间就散得干干净净。
那帮条子愣是一个没抓着!”
傅佑山听罢,猛地吸了一口雪茄,随即爆发出畅快淋漓的大笑。
“哈哈哈!好!干得漂亮!过瘾!”
他大手一挥,豪气干云地命令道:
“传我的话,今天晚上所有兄弟,伙食全部加餐!
每人给我发两个大鸡腿,我请客!”
笑毕,他的脸色骤然转冷。
“都给我听清楚了!
涂生,就是咱们大圈帮的爷!
是咱们的恩人,是咱们的靠山!
谁敢动他一根汗毛,就是在要咱们所有兄弟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