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这个好几十年没有见的蛇精病。
人还是那个人。
长发垂地,发质好得让人羡慕。
脸也没变,但总感觉哪里有变化。
扶箬盯了半天,终于发现问题。
“你身上的气息没有以前那种鬼魅阴森的感觉了。”
太阴鸦羽般的睫毛颤动,在冰冷瓷白的肌肤上打下一片阴影。
“现在变成什么感觉了?”
“哎,你别动,刚才又有点熟悉的感觉了。”
刚才眼睫毛抖动,又和之前很像了。
扶箬左打量,右打量。
最后给出了中肯的评价。
“依旧阴郁有病,但身上还带着肉眼可见的暴躁。”
“呀--”太阴惊讶出声。
“娃娃还是娃娃,一眼就能看出我的不同。”
他被烛照那该死的家伙叫去打了这么年的白工,不暴躁就怪了。
谁知道当个天道会有这么多事情。
还有源辰界外面那些东西,实在是惹人心烦。
太阴感觉这几十年忙碌令他心力交瘁。
他朝着扶箬招招手。
“娃娃,过来,给我玩一玩。”
“我需要你来抚平这段时间的劳累。”
!!!
人言否?
她听过摸一摸,揉一揉。
就是没听过玩一玩。
她好端端一个人是能玩一玩的吗?
扶箬连续后退几步。
这家伙该不会又犯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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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精病果然还是蛇精病。
扶箬眼里的探究太过明显。
太阴哪能发现不了。
他现在满身怨气。
一点就爆炸。
“扶小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