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还带点小小自我情绪。
讨好的笑容不猥琐,反而是好笑中带点憨气,像只拼命摇尾巴的小狗,傅进财挑挑眉,好笑道:“别想了,你不是那个料。”
小狗一下懵了,跟上追问:“为啥啊?我虽说不会,但我能学啊?”
傅进财头也不回,“因为我……”
话没说话,一个踉跄,人“啪”的扑倒在地,重重的声响听的张林忍不住肉疼,砸的一下是真结结实实,不参水分。
张林摸摸鼻尖,讪讪往后退了一步。
傅进财扑倒在地也有他一半的原因,他刚才走上前太急,把人拖鞋后脚跟踩着了。
十分精准。
“那啥,哥你没事吧。”张林心虚道。
傅进财沉默的从地上爬起来,他脸着地,疼的脸色有些难看,最重要的不是这个,他的下巴摁在小石子上一划,破了个口子,鲜血流了出来,在太阳光底下,红得刺眼。
张林瞬间噤声,傅进财看他的模样好似有所察觉,毕竟下巴上的疼痛是难以忽视的。
他的手向着下巴伸去,湿润的触感已经表明了一切。
傅进财:“”
张林:“!!!!”不是,这一个普普通通的摔倒,怎么还能变成流血事件呢?!
第103章第103章
远在东省,一封被搁置的邮件几经辗转终于由穿着制服的警察递到了一户人家手中。
头发半白的女人看着信上时而整齐时而凌乱的字迹,眼泪逐渐溢满眼眶,她颤抖着唇,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现在在哪儿,我,我的女儿,她现在在哪儿!”
她身后站着的苍老男人接过信读完后也是老泪纵痕。
见他们这般模样,原本还有些踌躇的李大年瞬间升起了狂喜。
他是报社的舆论记者,常年蹲守在警局寻找一些能登报纸的重要案件,在今天之前,他已经连续一个多月没找到适合报道的事儿了。
原本是又颓废又无奈,想着要不要换个地方蹲时,一个邮递员站在门口踌躇不前,好奇之下他上前询问了原因。
现在他是无处感谢前几天的自己,邮递员收到了一封求救信,不知道是不是恶作剧,见有人接管就把信给了他,而他也几经打听,终于找到了这封信的上主人公的父母。
李大年压下心底的喜悦,皱眉道:“关于这封信件的来源,我们恐怕还要打听一下,您这边方便说下有关您女儿的事儿吗?”
夫妻俩还沉浸在悲痛茫然中,乍听李大年的话,缓和心情后财慢慢向他述说了当年的事
*
手指上鲜明的红色表明了一切,没等傅进财说话,张林急急补救:“不是啊,傅哥,这也不能完全怪我啊!我就只是想和你说话的心急了些。”
见他不说话,张林又开口,不过这次声音越来越小:“要怪只能怪那颗该死的石头,怎么正正好就在哪儿呢?”
原本就只是一件小事,张林这百般推脱的模样倒把傅进财给气笑了:“你是从小吃胆小果长大的吗?”
“……”张林小声嘟囔:“识时务者为俊杰。”
这还自己给自己找理由了,傅进财觉着自己后槽牙疼。
伤口在下巴,伤口不是很长,不用缝针,在宿舍擦点碘伏贴上创可贴应该就行了。
张林小心翼翼拿着蘸上碘伏的棉签轻轻给傅进财下巴上的口子消毒,也就只是一颗小石子异军突起,周围没有泥沙,不然肉里陷阱去泥沙更难清理。
这伤口放脸上看着确实有些触目惊心,张林咽咽口水,“我要是下手重了,你给我说哈。”
傅进财坐在凳子上仰起头,张林也不管回没回话,手上动作不断。
也不是什么体力活,却因闷热的房间张林的脸上不断冒出汗珠,晶莹剔透的汗珠反射出洁白的脸颊,映照着唇都红了两分,不是让人想亲的唇形此时却有些许诱惑。
消完毒,再小心将创可贴贴上,张林长呼出一口气:“好了。”
他看着傅进财脸上完美将伤口覆盖的创可贴,“傅哥,现在天气热,你记得经常换创可贴,不然伤口会感染化脓的。”
张林后退一步,他脖子上都出汗了,有些黏糊。
抬腿准备去阳台洗把脸,谁知不可预料就这样发生了。
插板在地上从,一根连接风扇的插线顺着桌子而下就这样和插板连接形成一根绊倒人的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