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卫东的眼睛也红了,
“老蔡,不要声张,把所有孩子抱去伊利沙伯医院做体检。我一会和医院那边打个招呼,不然他们会报警的。”
一直关注陈卫东表情的巫山知道菜芽得救了,
“姓陈的,找到菜芽了吧。你放了我女儿,咱们俩之间两清。”
陈卫东终于舍得从阿珊的脖颈子上下来了。早已经到了身体的极限,骤然减轻的压力反倒成了摧毁阿珊的最后一根稻草。
陈卫东抓住瘫软下去的阿珊扔给内隐门的弟子,
“你们看好她,这老家伙敢耍任何花招就杀了她。”
巫山的脸色比鞋底子还黑,
“你。。。你。。。,鼠辈。”
陈卫东一边笑一边后退,
“老巫,这么文明的词安在我身上有点冒昧了。来吧,咱们之间的恩怨也该了结一下了。”
巫山老人看了一眼阿珊,
“姓陈的,咱们有言在先,不管输赢,你们都不能伤我女儿性命。”
陈卫东率先走到了宽阔的场地,倪轻羽紧随其后,
“老巫,我陈卫东一口唾沫一个钉。只要你不玩阴的,我保证你女儿的安全。”
说完此话陈卫东抽出镇魂笛放在嘴边。巫山老人后撤了几步,他竟然拍起了巴掌开始唱歌,
“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啊~~~,那里有漫山遍野。。。大豆高粱啊~~~,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
这一阵歌曲大串烧不要紧,直接打乱了陈卫东的节奏。唱歌本来没啥,唱的不是一首歌也没啥,要命的是这老逼蹬唱歌跑调。
陈卫东收起了笛子,巫山老人最后一个音调收的极其完美,
“哎呀,年轻人,你还是太嫩了。镇魂笛威力无边,奈何你的功力太浅。”
倪轻羽不再废话,她轻抬右手,指尖飘散出一股淡粉色雾气。
巫山老人并未在意,直至鼻尖闻到一股花香。他心叫了一声不好,马上屏住气息。饶是如此警觉,还是着了道。巫山眼前开始有点模糊。
倪轻羽叹息了一声,
“果然是王八老了倒着爬。”
陈卫东眯着眼睛,
“轻微中毒不也是中毒吗。”
他大喝一声攻了过去。
巫山眼前像是有一层黑雾。多亏他警觉,再多闻一下现在恐怕已经瞎了。听着陈卫东攻伐过来的声音,他微微一笑。
陈卫东以为半个瞎子能掀起什么风浪?三分钟之内他被巫山老人打了一百多拳,牙都打掉了。倪轻羽也没好到哪去,他们俩根本近不了巫山的身。
陈卫东吐出了一颗牙,心中暗骂自己大意了。轻功练到极致,这身法竟然如此之快,根本就看不见对方在什么位置。
倪轻羽因为体力没有恢复,她不敢贴身近战。陈卫东在前面被打的直叫唤,巫山老人一阵旋风般停在了不远处,
“哎,你是哪个门派的?”
陈卫东又吐了一口血水,
“咋的吧,啥门派和你有关系吗?”
巫山额头上的青筋直蹦,
“我就想知道是哪门哪派教出你这样的人物,对阵就对阵,你骂我祖宗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