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能太好,
太好了,
容易和刘乂一样,
让刘聪以为是想和他夺民心,
也不能太坏,
太坏的话,
刘聪又可以拿他开刀来赚民心。
爽归爽,
但基本的理智,
刘粲还是在的,
他看着刘勋那两眼冒火的样子,
像个发疯的公牛,
随时要干翻一个人似的,
怎么也不像贝丘王说的那样,
说道,
“贝丘王,
这打仗,
可不是儿戏,
容不得半点私人感情。
更别说骑兵将军昨天已经连续作战,
身体也吃不消啊?”
刘勋一听这话,
抄起手中枪,
就给刘粲来一段百鸟朝凤枪法,
把一杆大枪舞得虎虎生风,
舞完之后,
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
“殿下,臣的身体,
好得很。”
刘粲见劝不动这头倔驴,
又看向刘翼光。
刘翼光马上说道,
“殿下如果还不放心,
那臣请和骑兵将军一起去,
大家遇事能有个商量也好。”
刘粲这才点了点头,
他总不好把两人的面子都驳了,
何况昨天已经探查明白了,
耿稚虽然狡诈,
但手下只有五千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