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在县令的位置上挣扎。
“建康令要是这么说,
峤就可以了解了。
我原本只是拗不过贵公子,
硬着头皮来看一看,
现在,
倒是想听一听景玄兄的高见。”
袁冲把主位让给温峤,
自己坐在下垂手,
两个侄子分别坐在两边,
大儿子袁耽和二儿子袁真,
齐齐站在他身后。
坐定之后,
袁冲指着案上的酒壶说,
“素问温长史知酒,
这是家中自酿,
还请长史品鉴。”
温峤摆了摆手,
拍了拍肚子,
说道,
“这次还是免了,
今天喝的酒太多了,
景玄兄有话不妨直说。”
袁冲也就不客气,
单刀直入,
说道,
“请温长史坐袁家的伯乐,
这几匹老马还不想老死在槽厩之中。”
温峤看了看袁冲,
问道,
“就这么白帮?”
袁冲狠狠的咬了咬牙,
说道,
“冲有二女,
一个名女皇,
一个名女正,
都有国色,
有相师见其面,
都说可望其夫家。
长史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