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我实在看不出来,
我现在能给你什么好处?”
刘翼光笑了笑,
说道,
“这很正常,
要不然怎么你是个不入流的将军,
而我是贝丘王哪?
和你讲了,
你也不见得能懂。”
耿稚再次拔刀,
他始终相信对付秀才最好的办法就是铁与血。
“现在哪?
我是懂还是不懂?”
刘翼光长叹一口气,
说道,
“这是你一定要问的,
我本来不想说的。
我问你,
你说咱们从绛邑到孟津,
再到阳乡,
来来回回,
也斗了一个月了,
为什么近在咫尺的祖逖、刘曜、周访、石勒都没有动静?”
这问题显然超出了耿稚的理解范围,
他挠了挠头,
不知道该怎么答,
反而强词夺理的说道,
“你知道就说,
卖什么关子?
想试试我的刀快不快?”
刘翼光推开面前的刀,
说道,
“哎,耿将军,
你又何必知道哪?
你要是知道了,
可就真没有活路了。”
耿稚急了,
刀又往前送了送,
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