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稚,
你这是不是五石散吃多了,
之前你可从不往豫州安插咱们祖家的人,
这怎么一下子就想通了?”
祖逖叹了口气,
说道,
“形势比人强啊,
看看刘越石的下场,
再不把豫州变成咱们祖家的后花园,
我也可能随时是他那个样子,
要在建康的牢里,
过后半生了。”
祖纳听完也点了点头,
他这每天背着棋盘到处去输钱,
那也不是白输的,
来来往往的,
真就打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比如,
这次朝廷想动祖逖这个豫州刺史,
就是有一天,
祖纳和王羲之下棋的时候输来的。
“士稚,你这个想法是不错,
但朝廷都打算动你的位置了,
还会给你这个面子嘛?
再说了,
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推荐自家的子侄,
其他刺史就能同意了?”
祖逖摆了摆手,
说道,
“士言兄,
你的人和棋一样,
太直,
你想要别人同意咱们的想法,
不是掐着对方的脖子,
逼他们点头,
而是拿个小钩子,
把他们心里的想法先勾出来。”
祖纳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