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的。”
孔侃正要离席去再会一会荀闿,
孔愉扯了一下他的袖子,
说道,
“敬逸兄,
荀道明的建议是,
从陆家下手。”
孔侃微微一愣,
旋即笑道,
“这荀道明当真高明,
这是将我的军哪,
我要是不去,
他会笑我胆小,
只敢招惹北士,
不敢和南士较量。
我要是去了,
又会落一个,
怕了荀家,
捡陆家这个软柿子捏。”
孔愉也是一愣,
说道,
“啊?
这荀道明心思这么多吗?
我怎么一点没看出来?”
孔侃笑了笑,
说道,
“不愧为洛阳三道明之首,
蔡道明之文、诸葛道明之仁,
都比不上荀道明之智,
今天也算领教了。”
孔承祖在一旁搭腔,
问道,
“敬逸兄,
这次咱们是来露脸的,
总不能再缩回会稽种田吧?”
孔侃笑了笑,
说道,
“选南,那我们孔家就自绝于吴地世家,
选北,那我们孔家就要直面所有渡江的侨族,
怎么选都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