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行刺他的人,
还能不能坚持恢复肉刑?”
西阳王不答反问,
“那贤弟怎么看?”
刘隗也问道,
“大王是说卫廷尉,
还是肉刑?”
西阳王也问道,
“这有什么区别吗?”
刘隗继续问道,
“大王想不想有区别?”
西阳王摆了摆手,
说道,
“本王当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刘隗又问道,
“可要是事情偏偏往身上挤哪?”
西阳王笑了笑,
说道,
“要本王说哪,
该争的还是要争一争的。”
刘隗问道,
“大王想争什么?”
西阳王再次摆了摆手,
说道,
“本王还需要争什么?
倒是贤弟,
这次要是不争,
难免就有下次,
这次皇上得了宽宏的名声,
那以后……”
刘隗猛得一醒,
他本来对这个肉刑复不复的,
不是很关心,
但西阳王这么一说,
他才反应过来,
要是真让皇帝司马睿树立起仁厚爱民的名声来,
那这些刚刚修订的法度,
也就都有了法外开恩的后门,
而开后门,
又是自己绝对无法反对的司马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