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兄长过得太好的祖约看到了,
出于恨兄踹狗的心理,
负责官员典选的祖约,
把王隐的名字从着作郎里划掉,
换成了在王家教书写鬼故事的干宝。
每每想到这两个互相拆台的兄弟,祖逖都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听着祖逖一点点的诉苦,
连一向冷面的庾亮,
都觉得祖逖撑起这个家,
太难了。
温峤放下了心中的同情,
说道,
“这不就是机会嘛?
据我所知,
余姚虞茂,
也喜欢修史,
也想借着修史来推一推他的名声,
但是哪,
他的工夫不花在史料上,
都花在了这个王隐的身上,
从王隐嘴里套取史料,
然后稍见润色,
就抄进了自己的书中,
不但一句也不提王隐,
反倒诬陷王隐偷了他的手稿。
虞茂敢这么欺负这个王隐,
是因为王隐,只是姓王,
既不是太原的王氏,
更不是琅琊的王氏。”
祖逖好像从黑暗中看到了一束光,
立刻点了点头,
说道,
“这个没问题,
本来他也是家兄的幕僚,
实打实的自己人,
自己人被欺负了,
一句话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