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的晋陵太守张闿就说话了,
端起一杯酒,
敬向戴洋,
说道,
“国流,
你不让我说,
我也得说了。
这两个月前哪,
我还想着家里穷,
一直做京官,
妻子的脸色都蜡黄了。
本来想卖掉祖宅,
疏通疏通关系,
外放一个县令,
足此一生。
多亏了国流,
拦住了我,
还告诉我,
两个月之内,
必守大郡。
算算时间,
这不正好差三天,
两个月嘛?”
戴洋这就更不好意思了,
这个卦算得就更简单了,
特别是,
你背后的大佬是扬州刺史。
“这都是敬绪兄福德所至,
陛下唯才是举,
我只不过是窥得了一线天机。”
张闿那边坐下,
顾飏又站了起来,
说道,
“我比不了张太守,
就是个乌程令,
这余杭的湿气重,
我这两个腿又不听使唤。
要不是国流兄让我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