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府在大楚朝名声一向极好,却因为你而被世人在背后诟病,遭到非议。
卢府孙辈的小妾,品行低劣心胸狭窄,还要害人。
瞧瞧,卢府孙辈的小妾……这重点在卢府。”
卢林氏伸手向邢蕊儿一指:“这回卢府可是好好的丢了个大脸。
这都是因你而起。”
卢林氏越说越气:“掌嘴。”
杨妈妈上前,“啪啪”,正手反手两个巴掌。
邢蕊儿脸上又多了两个掌印,脸上一阵钝痛,口中腥味越发浓重,她吐出一口血水。
邢蕊儿痛得顾不上解释,只是低头,磕了个头,不住的求饶道:“大夫人饶命,大夫人饶命。”
卢林氏挥退了杨妈妈,厉声说道,“你这样的蠢货,就是该好好的打,不好好打你的脸,就是旁人打我们卢家的脸。”
她歇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你竟然,还同人说什么珍珑棋馆的女东家的外祖家是个行贿的商户,结果如何?人家外祖家是被冤枉了二十年的可怜商户,其实是正经商户人家,而当时因为贪财,故意判错案的,就是你那叔公,邢栋。
你叔公已经被押着去北地了。
你们邢家都是不要脸的东西。”
邢蕊儿跪在地上,脸上是前后两次的五指印,眼中含着晶莹的泪滴:“大夫人饶命。”
卢林说道:“你的命,我要来做什么?
你虽是小门小户的身份,但至少也是个识字的,四德总是知道的。
你这般行事,已经犯了妇言,我容不得你继续留在卢府长房致之中的,一会儿你收拾收拾包裹。
从今儿起,你就住到我们卢府在京郊的庄子上。”
邢蕊儿一听要把她送庄子,吓得一个哆嗦,也顾不得脸上的疼痛,连声说道:“不,我不去庄子,妾身不去庄子啊,大夫人,我是邢大人,邢夫人的侄孙女啊。
是邢夫人跟您商量的,让我进的卢府。
大夫人,您是邢夫人的闺中好友,不看僧面看佛面,请大夫人……”
“好了,”卢林氏厉声打断了邢蕊儿说的话。
她将小几上的茶杯拿起,又重重一放。
一声清脆的碰撞声,把邢蕊儿吓得一个哆嗦。
“什么邢大人,现在哪里还有邢大人?连邢大人都没有了,又哪里来的邢夫人?
当年是我识人不清,才同她结交一场,如今她已是罪臣之妻,我如何还会同这样的人有往来。
闺中密友?那是罪臣之妻,你不要胡言乱语。”
卢林氏顿了顿说道:“如今,邢栋已成了罪臣,而你也是成了罪臣的亲戚。
我们卢家在大楚朝自有极好的口碑,卢家爱惜名声,现在邢栋被坐实了是个贪官。
我们卢府不想跟你们邢家扯上什么关系,看在你在京城无依无靠的,才让你有口饭吃。
你不要不知足,逼着我把发卖了。”
邢蕊儿见求不动卢林氏,就转向了卢林氏旁边的卢越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