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年纪,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在长出来头发?
要是长不出来,那他可要丢脸一辈子了。
喇嘛有些无语,甚至不想要理他了,骑着矮马往前。
目光悠远的看向远处的雪山,心里在默默念着经文。
吴邪见他不理自己,冷笑一声,盯着前面同样的光头,突然就唱起了喜羊羊的主题曲。
“别看我只是一只羊,羊儿的聪明难以想象,天再高心情一样奔放,每天都追逐太阳~~”
吴邪虽然没有跑调,但他故意唱的乱七八糟的。
前面的张海客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气,默默的夹紧马肚子。
惹不起,他躲总行了吧?
…………
“去哪里?”陈野随口问道。
鹤云程静静的盯着车窗外,漫不经心的报了一个地址。
下一秒,陈野突然‘啧’了一声,“那地方还去?”
鹤云程转头盯着他。
陈野与他对视,突然就笑了,“别这么看着我,你知道的,我一直在等你。”
所以知道这些事情并不难。
车辆往前行驶,在过红绿灯的间隙,陈野敲敲前面的椅背。
下一秒,中间的挡板缓缓升了起来,将车内空间分割成两方天地。
鹤云程在他真诚的瞳孔里面看清楚自己的倒影,那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庞。
鹤云程缓缓开口,问道:“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二十年零四个月,怎么了?”
陈野甚至不需要专门去计算,便脱口而出那些数着手指头过的年月。
他和面前这人的第一次见面,他记得清清楚楚,那天他才满二十一岁。
鹤云程轻轻吸一口气,又缓缓从鼻腔吐出。
良久之后,他抬手将指尖落在耳后,动作异常的缓慢。
在那双丹凤眼里如同电影慢镜头播放,露出一张第一眼惊艳的脸庞。
“人的一生中有几个二十年?”
鹤云程将人皮面具放在膝盖上,静静的注视着他,又问出一个问题。
“他死了也不给我机会吗?”陈野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笑着。
只是在鹤云程看来,这抹笑容有些苦涩。
或许还有别的意思,但他不是很想去了解。
鹤云程别开视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但沉默和他的行动,本就是一种无声的回答了。
“其实有时候我还挺佩服解雨臣的。”陈野别开视线,“你这种硬骨头应该只有他能啃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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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面前这人有两副面孔,但不重要了,也无所谓了。
“我知道他没死。”
陈野无视鹤云程看过来的目光,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