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大信封放在杨柳月身边。
陈小莉拿在手里掂了掂,“就这么点,不够,接着掏。”
“这两万先用着。”我说。
“掏,少啰嗦。”陈小莉说。
“好吧,”我从包里又拿出一个信封,交给陈小莉。
“接着掏。”陈小莉说。
“没了,要掏你来掏,我又不是变魔术的?”我说。
“冯起承,你真是抠门啊,来一趟就拿这几万块钱?不行,你去银行取去。”陈小莉说。
“姐,我明天再拿五万行吗?”我说。
“不行,今天你就得去银行取十万给杨柳月。”陈小莉说。
“小莉姐,算了,他在外面赚钱也不容易。”杨柳月说。
“他有钱,拿一百万现金出来眼都不会眨的。”陈小莉说。
“我又不是开银行的,等一下,我接个电话。”我说。
电话是我妹打来的,说我父亲把村里一个老头打伤了,老头被送医院了,警察马上要来抓。
我挂了手机。
“怎么了?”陈小莉问。
“你得跟我去南山村一趟,我父亲把人打了,警察要抓他。”我说,“这老头真不让我省心啊。”
“那赶紧去吧。”陈小莉说。
出了医院,去了南山村。
到了村口,就看到有一辆警车开出来。
“跟着吧。”陈小莉说。
进了派出所,父亲从车上下来,和他一起下来,还有一个老头,腿一瘸一拐的,父亲看到我后,冲我微笑着招了招手。
“你爹挺气派的。”陈小莉说。
“这老头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好日子不过,整天在村里吹牛,还要当村长,好像他有多大后台似的。”我说。
“你就是他的后台,你这儿子财大气粗,又混得这么好。”陈小莉说。
“看能不能多拘留他几天。”我说。
“我尽力争取。”陈小莉笑了笑。
“判刑才好呢!有点钱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我说。
陈小莉进了审讯室。
十分钟后,陈小莉出来。
“什么情况?”我问。
“打伤的那个老头叫侯辟古,这名字起的有意思。”陈小莉说,“原因很简单,他和这个侯屁股争风吃醋,在抢一个姓刘的寡妇,起承,你爹挺风流的啊,有你的遗传。”
“说反了,哎,你这是骂我?把人伤得怎么样?”我问。
“皮外伤,问题不大,等一会就放了,不过,恭喜你了。”陈小莉说。
“恭喜我什么?”
“你爹在争夺刘寡妇的战争中,占得了上风。”陈小莉说。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