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伯伊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如若我被问罪,还请……还请帮我照顾家小!”
刘永铭哈哈笑了起来:“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我保你无事!
走!”
刘永铭翻身上马,等着赵伯伊。
赵伯伊狠了狠心,也翻上了马背上。
赵伯伊向着身后众人拱着手说道:“众位袍泽!
此事我一人所为,也当由我一人扛下,绝不牵连众位!
你们都是听我令而行,并无犯禁之举,你们且放心!
我与六爷去了!”
赵伯伊说着,催动马匹与刘永铭一同向着,长安城而去。
赵伯伊身边众将互看了几眼。
突然,其中一人吹响了哨子,只见得其中几名俾将向着边上的自己人扑了上去,将其拉下马来。
一时间,跟随赵伯伊的一众人马乱做了一团。
不到五分钟,喊杀声沉寂了下来,地上已躺了数具尸体。
当那声哨响之时,赵伯伊回头看了一眼。
刘永铭骑行在他身边,说道:“别往后看!
什么都别管!”
赵伯伊有些后怕得看了看刘永铭,问道:“如果刚刚我没跟你走,是不是也……”
“不知道!”
“什么?”
刘永铭说:“我虽然知道父皇一定留有后手,要不然不会让我与太子只身而来的。
但我是真不知道父皇留了怎样的后手!”
“原来六爷刚刚一直都是在救我!
六爷,我……”
“别说了,赶路要紧!”
二人就这么骑行着向长安城而去。
…………………
刘永铭与赵伯伊骑行在路上,这一路无话,骑行地自然也是快得许多。
二人远远得便看到了长安城的城头。
刘永铭眺望了几眼,心中有些兴喜。
他正想催马快行之时,一个三十岁的书生模样之人站在道边,向着刘永铭微笑着。
长安城人来人往,有个把个人站在道边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但这个书生看起来十分不同。
刘永铭拉住马缰,将马停下,怔怔得看着那名书生。
刘永铭显然认得那书生,他不是别人,正是琴剑先生丰不收!
丰不收身上没有带琴,只是单身一人站在那里。
“六爷,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