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塬笑出声来:“算了!
你这话里话外就是想自己安排人手。
你做事,朕也放心,也用不着派什么人去你那里。
朕发份口谕,让太子随你意调派人手也就是了!”
刘永铭急道:“您也别一个不派呀!
将来王府里出了什么事,让您产生了什么误会,没人跟您汇报实情,那儿臣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刘塬笑道:“你少气朕,让朕多活几年就成了!
还误会!
朕对谁都可能有所猜忌,对你却是用不着!
直接治你罪就完事了,没有带冤枉的!”
“父皇……”
“二十的人了,撒什么娇呀!”
刘塬吐糟了一句。
刘永铭马上说道:“夏彷这人您放心么?儿臣在贡院跟他接触了几日,感觉这人学识不错,做人低调不出格,挺合我脾气的。”
“说的也是。
若是调去的人不合你脾气,非被你剥皮萱草了不可!”
刘永铭一愣,问道:“您知道了?”
“多新鲜呀!
那人死的第二天朕就知道了!
内务府那些有品级的官吏上的密奏都快把朕的通政司给淹了。
大皇子的御史、你三哥的刑部及礼部陆预等人,没少为这事上疏!
不过都被朕压下去了!”
“儿臣那几日有上朝呀!
怎么一直都没听说!”
刘塬又好笑又生气地说:“除了宿仓那不长眼的,谁敢在朝里当面弹劾你呀!
陆爱卿家的墙都被你给拆了!
他们可不想惹那麻烦。
不过你放心,朕一言九鼎。
之前说过你在内务府所做的一切,朕都不加罪于你!
夏彷的话……算了,给你吧,反正朕留着他也没多大用!
朕也不爱下棋!”
“那就多谢父皇了!”
刘永铭腆着脸道了一声话。
“现在可以为朕去办事了吧?”
刘永铭傻笑道:“贡院的事情还真不好办了!”
“你知道了?”
刘塬问道。
刘永铭无奈地说:“儿臣想装这糊涂也做不到呀!
您自己看吧!”
刘永铭说着从怀中将那张有冤字的卷子拿了出来,并铺在了御案之上,让刘塬看了个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