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唬我!”
“五爷!
此庙堂之算也!
兵法云,将欲取之,必先予之。
示敌以不欲,方能奇而胜之。
臣全靠着这几个字才在契丹逃出生天呢。
皇上深知此道,欲拿那崔氏女做个文章。
您要是真把那崔氏女说成是假的,皇上得有多不高兴呀!
臣再说句逾越的话,崔氏女就算是假的,您也得将她说成是真的!
我们现在不与其争!”
五皇子急道:“不争?现在不争何时争?我都快被挤出朝堂了,再不争,在朝堂上我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
哪天父皇看我没用了,让我不用上朝,我这一辈子就完了!
将来哪个新皇登基,他能与我好过?”
崔显语重心长地说:“六爷他可巴不得不来上朝呢!
您看他,远离朝堂之后,他却是能掀起更大的浪出来!
五爷您就听臣一句劝吧,正所谓不争而善胜也。
古人曰:夫唯不争,天下莫能与之争也!
这个道理六爷他一早就明白了!”
“他一个混蛋玩意,他能明白什么。”
“您看六爷好似不上朝,但六爷心里跟明镜似的。
他在朝堂上吵归吵,可他从来不争朝中之权。
六爷虽不在朝堂,却交万事都掌于手中。
他与程天官是一样的人,都是愿意站在幕后把控一切。
你看六爷他何时吃过亏呀?就这小半年,他不仅没吃亏,还得了不少好处!
都受封秦王了!”
“六爷六爷六爷!
你就只知道什么六爷!
袁魁死了,你就这般不待见我了?都开始教训起本王来了?”
“不是。
五爷,我……”
“找你的六爷去吧!”
五皇子刘永钧一甩右手衣袖,怒气冲冲地夺步而出,向前离去。
“五爷!
五爷!”
崔显想去追,但一想又停住了脚步。
因为此时的五皇子是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他即使追上了五皇子,结果估计也是一样被五皇子教训一顿,还结不了事。
崔显深深得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