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九遥终于停下来,将池漾横抱,压到床上。
池漾将嘴唇咬出了血,血珠顺着下巴滑落下去。
裴九遥用舌尖舔了舔池漾下颌,一时没忍住,舔了舔池漾的下唇。
池漾一愣,猛地抓住了裴九遥衣领,不知道要推开还是想拽过去。
过了很久,池漾轻声说:“不许接吻。”
裴九遥手指抹去池漾唇上的血,含进自己嘴巴里,“不算接吻。”
“你要尝尝我的血吗?”
裴九遥问。
池漾睫毛一抖,还未回答,裴九遥就咬破了手指,放到池漾嘴唇边。
黏腻低沉的嗓音仿佛蛊虫钻进她的大脑,挑破她的身体,直直往神经深处去。
池漾下意识伸出粉红的舌尖舔了舔。
舔完后,瞳孔一缩,脸颊瞬间透红。
喝Alpha的血是有可能被完全标记的,发什么疯!
“裴九遥!”
池漾瞳孔缩了缩,水光潋滟盯着她,“只有标记,别做多余的事情。”
裴九遥轻笑一声,“好。”
她用手指捏了捏池漾红的滴血的耳垂,又磨了磨耳朵旁边的红痣。
池漾思绪紊乱,头脑不清,几乎失去意识。
只听见裴九遥一会儿喊她的名字,一会儿说喜欢,一会又痴痴笑着,问她:“你信息素怎么变甜了?”
发|情期汹涌而至,100%匹配的信息素好像恶魔的咒语。
裴九遥清晰感知到池漾的失控。
仿佛一滩水。
又软的像一块棉花。
一晚上裴九遥不知道标记了池漾多少次。
在她身上留下无数个牙印,带血或不带血的,几乎将池漾当成食物。
瓷白的皮肤泥泞不堪,池漾的声音又软又清,撒着娇让她别犯浑,又腻着嗓子让她重一点。
她格外放纵我,裴九遥想。
今天是例外中的例外。
但池漾还在生气,说“只此一次”
,裴九遥就当成“下不为例”
。
天幕全白,裴九遥擦了擦手指,问池漾要不要去洗洗。
池漾不知是晕了,还是困得睡了过去,迷迷糊糊说:“不洗了,再洗蜕皮了。”
一晚上洗了好几次,次次回来都要再做——或者干脆在浴缸里就控制不住。
“只此一次……”
池漾依旧在重复。
声音低喃仿佛耳语。
裴九遥把她抱在怀里,小心掖了掖被子。
*
裴九遥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