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结滚了滚,闷声嗯了一声。
桃花浴一泡就是半个下午的时间,我与荣跃鲜久的呆了这么久的时间。
从前他总是很忙,三界的事情需要他决议掌管,而我也需要处理天庭内琐事的小事。
几乎除了夜晚在寝殿时,很少有彼此敞开心扉说话的时候。
但现在,我们默契的没人说话,我却觉得极其的安心。
不知何时靠在了他的胸膛,安静难得了休憩了两个时辰。
回了寝殿,荣跃躺在我的身旁很小声问,
“下午你的那番话是为了故意刺激堔冠,还是你的真心话?”
我半睡半醒有些茫然,“什么话?”
他沉默了,最后只说了一句算了。
堔冠的出现让我与荣跃的关系拉近了起来。
我们会喝同一碗粥,有时他下天庭去处理事情会给我带些吃食、稀奇玩意。
仙侍嬉笑着告诉我,
“天君每次都会给娘娘带东西回来,只是娘娘从前没注意过。”闻言,我看向了角落里堆满的各种玩意,后知后觉,
“他。。。。。。为何不跟我说一声,我都不知道。”
“天君面皮薄哪里好意思告诉娘娘,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自然都被塞在角落积灰了。”
仙侍低声笑说,
“娘娘,天君心里打紧娘娘得不行,从前不爱说,那次被堔冠给刺激到了现在才知道表明自己的心意。”我盯着角落那些东西,忽然明白了荣跃为何这半月的时间里为何话变得比平常更多了。
正要去寻他,仙侍便先一步被他派了唤我。
“娘娘,天君说有要事商议,让娘娘前往殊方殿。”
听到殊方殿我便知晓,此事定然很严峻。
赶到大殿见到殿内之人时,的确如我所想很严峻。
事关堔冠的处罚定论,众神纷纷来了殊方殿商议。
堔冠被绑住跪在地上,身形消瘦不已,眸光中喊着激动望着我,
“安慧!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来!”
我眼神也没给他一个,笔直地往荣跃的身旁而去。
荣跃挽着我的手主持着大局,对众神道,
“此次让大家前来是与堔冠的处罚有关,大家觉得该当如何?”众神为难了起来,昔日的天君若是真的送下诛仙台,三界怕是要闹翻了天。
荣跃面色不改,陈述了一遍堔冠犯下的罪状,
“身为天帝只因自己意气用事抛弃新婚妻子离开,可想过天庭的处境?归来天庭未曾禀告,几次三番欺辱天后,可念过曾经旧情?”
堔冠被数落愤愤要起身来,竭声道,
“我离开只是对安慧的试探!我就是想看看她对我的心思是真是假!要不是我在暗中观察着天庭的动向,她能处理好天庭之事?”
我被气得笑了出来,反问他,
“离开是为了试探我?!堔冠,什么试探让你用两百年的时间来做局?!现在还诡辩有意思么?!”
他眼中涵盖着浓浓的不甘与嫉妒,咬牙切齿地吼,
“有!我就是想看看你究竟是想嫁与我还是天后这个位置!我带着锦笙上天庭来也只是想看你会不会舍弃天后位置!”
“果然,你还是让我失望了!”
我讥讽一笑,对荣跃无奈道,
“我跟他说不明白,此事便不参与定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