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冥收回指尖:“受的是内伤,调息十天半个月便会康复!”
陆子遥闻言,稍稍松了口气。
生怕她身子骨,出什么叉子。
不过……
好端端的她怎会受内伤?
难道是她自旋风中,俯冲而下的那一刻所致?
“遥儿!你现在要不要入宫,去看看萧儿?”见气氛略显压抑,萧沫歆转开话题。
提起尉迟萧,陆子遥心底那股浓浓的思念,一瞬间被挑起:“现在方便吗?”
她虽不知道,这两年多来,都发生了些什么?
也不知道,他为何不住在三王府,而住在皇宫?
但想念他的心,却没有一刻改变。
“方便!”萧沫歆:“我送你过去!”
“好!”陆子遥。
——
一路上,萧沫歆将这两年大概情况,与她说了遍。
陆子遥心头百感交集。
没想到短短两年多的功夫,竟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以至于当人站在乾清宫外时,整个人仍有几分不真实感。
“忆儿交给我,你进去吧!”萧沫歆接过仍在熟睡的忆儿。
陆子遥抿了下唇,迈步,一步一步行至殿前,伸手,推开房门。
入目,是摇曳的烛光。
可这抹光亮,却没有为寝殿内增添任何的温暖,依旧透露着冰冷之气。
迈步,踏过门槛,向着内室行去。
直至行至床边,才顿住步伐。
垂首,凝望着那张熟悉而陌生的容颜,心头的酸涩更加浓重。
熟悉的是他的容颜,陌生的是他此刻的神色,及他眉宇间的皱褶。
鬼使神差倾身,指尖抚上他明显消瘦而苍白的脸颊。
她指腹碰上他脸颊的一刹那,手腕蓦然被扼住。
“唔~~”陆子遥痛的嘤咛一声,显然没料到,他睡眠如此之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