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没多久,温淙就脱了力,像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直至氧气耗尽,温淙喘着气手掌撑在他胸口,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顾让尘…你能不能…稍微…控制一下自己。”
——
顾让尘看着她被吻花的双唇泛着水光,眼尾嫣红,纤瘦的肩膀随胸口起伏而颤抖着,锁骨深邃,一举一动都这么诱人,而不自知。
他难耐的舌尖抵唇,再看下去怕是要失控。
“看见你就没办法再清心寡欲。”
温淙突觉浑身燥热,一股异样的感觉涌出,以为是生理期,担心弄脏裙子,脸色微变,急急忙忙推他出去,“你先去外面,我有点事。”
顾让尘站在门外,那双本清冷的双眼此刻眸色愈深,眼底掠过欲,望,硬生生灌了几口冰水强—压下去。
温淙忙不迭撩起裙子,定睛一看,倏而脸颊红的发烫。
一时羞赧难抑,匆忙换了条干净的,整了整礼服,重新补好口红,平静心绪后才慢吞吞出门。
——
男人就站在门外,她一头撞进坚硬的怀里,疼得“啧”
了一声。
他关切问道:“你怎么在里面这么久?哪里不舒服吗?”
原本平复的心绪被他这么一问,又卷土重来,连着耳根都红得滴血。
支支吾吾,“我…上厕所。”
“手里是什么?”
顾让尘语气戏虐,故意逗弄她。
“你…明知故问!”
温淙极力调整呼吸,说话吞吞吐吐,将攥在手心的内裤匆忙塞进衣柜里。
空气里弥漫起浓稠的暧昧旖旎。
——
江颂不合时宜地敲门,说车已经备好,为了避免堵车,要不要提前出发。
顾让尘抬手摁了摁眉心,语气淡漠,“江颂,在楼下等。”
门外的江颂听到全名不禁打了个冷颤,没敢多逗留。
“淙淙,准备好了吗?”
淙淙两个字咬得很轻,像一阵清徐晚风,简短,可分量却有千斤重。
无法言语的心绪。
他叫她淙淙。
他说他钟意很久。
温淙开始慢慢确认,顾让尘是真的喜欢她这件事。
———
他高大伟岸,太平洋肩宽体态一流,此时此刻站在她身边,极绅士的伸出精壮的双臂,温情脉脉,“淙淙,我抱你下去。”
顾让尘一手紧紧搂着她的肩膀,一手箍住双腿,拦腰将她抱起。
偏过头,对上那双小鹿眼,克制着没再亲吻,但她仍感受到他呼出的每一缕气息,灼热,滚烫。
喷薄在她颈窝的肌肤上,不由得心跳加快。
顾让尘生来拥有一切,出众的皮囊,绝好的身材,聪明的头脑,和难能可贵的热忱。
一开始她以为顾让尘对她只是有些许怜悯,不能称之为喜欢的好感。
她曾经在圈内人无聊的酒局上听过他的名字,他们客气恭敬地叫他三少,又或者说MateoKoo,说他如何高高在上,出众得让人望尘莫及,望而生畏,好像生来就拥有所有权利,无所不能。
当时她无心去听豪门轶事,遥不可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