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
我刚要回了四百万两银子不够你花!
你收什么好处!
听起来是两边都不得罪,实际上两边都得罪狠了!
一旦大局落定便是清算之时!”
司徒剑拧眉:“没这么严重吧!”
“怎么没有!
现在明明就是皇子夺位!
最先死的就是蛇鼠两端摇摆不定的!
你既知我有心与阿蛮交好,就该拒不相见!”
司徒剑喃喃道:“这次拓跋炽恐怕是无力回天!
所有人都在布局都在等他入局!
他应该蹦哒不了几天!”
司徒南直愣愣的望着父亲:“你当他拓跋炽是猪!
他会乖乖的往他们布置的陷阱里钻!
你怎么知道他拓跋炽就没有布局,等着别人钻!”
“不是说拓跋炽就是个疯子,是个莽夫!”
“是,他拓跋炽就是个疯子!
也够莽!
但若谁以为他只有勇莽,那就是天底下最可笑的傻瓜!
他拓跋炽八岁离开上京,凭一己之力到如今叱咤风云,怎么可能只是一介莽夫!
阿爹!
你好好动动脑子!”
司徒剑被儿子说的有些心慌意乱:“这,这,这拓跋炽不是被逼的削官夺爵也没辙!
也,也不是……”
司徒南不想听老爹再说蠢话:“阿爹!
你想想有没有这种可能:是他拓跋炽不想管那堆破事了!
更精更重于自己的力量了!”
“此话怎讲!”
“他不管别人死活了,不用为别人而损耗自己的实力了!
以后,他只为他自己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