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洁赶紧捂住他的嘴,把它拽到楼梯间,低头往楼梯下面左顾右盼,确认无人后才把丝巾扯下来。
“我靠?我靠!”
安洛生调整呼吸,立刻明白何以洁为什么在电话里说“一句两句说不清”
了。
“你……你过得够潇洒啊。
不是,你这半个多月,不是出差去谈生意了吗?”
鲜红透紫的吻痕晕染在白皙的脖颈上,一朵朵的,跟山茶花一样。
醒目,太醒目!
激烈,太激烈!
怪不得何以洁会在缠上丝巾,她以前从来不这么打扮。
大脑凌乱了整整1分钟后,安洛生的语言系统才成功恢复。
“这是你认识的哪个给你搞的?男的女的啊?”
何以洁一反常态,犹豫着,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囫囵话。
安洛生知道事情不简单了。
她扶着额头上刚才惊出来的冷汗,眼神急切地看着何以洁,拉住她的手。
“我的大小姐,你倒是说话啊,你要急死我了。
是不是……对方有家室了?”
安洛生不敢想情况到底有多复杂。
何以洁睡了一个有家室的老板,这已经是她狭隘的脑子里能想得出,最夸张,最坏的情况了。
何以洁还是不说话,抿着嘴,摇了摇头。
“不是,是……哎。”
“是谁啊,我的姑奶奶,我心脏病快犯了。”
“高毅。”
“是我认识的那个高毅吗?你跟他睡了?”
何以洁咬着牙从嘴里挤出来一句“是”
。
安洛生抬头,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事情没有太离谱,低头看见何以洁还一脸苦涩相,像是还没说完。
“你还有更……你还有抓马的事跟我说?”
“我……好像怀孕了。”
“什么?!
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