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洛生看见果盘里的草莓和蓝莓见底了,直接又跑去厨房洗了一盘水果,摆到养母面前,省得她再叫自己。
“就知道往屋里钻,没良心啊。”
养母斜眼看着安洛生,安洛生始终微笑着。
她拿着自己的书包,进了自己的屋子。
安洛生再次把厨柜门打开,挑选着明天要穿的衣服。
安洛生在仅有的那几个发卡中挑了一个自己最喜欢的小珍珠发卡。
第二天一大早,安洛生就起来洗了个头,安庆出来看着她在院子里端着水盆认真清洗头发,自己嘟囔着,
“参加个破比赛还得洗头,把自己收拾得这么干净!”
安庆吐了口痰,
“还说是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可不信哦!
要是忙完得早,今天我非得跟上去看看!”
安庆今天上午也有自己工作上的事情要做。
镇上来了两个买药材的外地人,安庆正要去跟他们谈谈代购的事情。
安洛生吹干头发后,用梳子认真地把头发梳顺,还擦了一点点发油,黝黑的头发看着溜光水滑,还散着淡淡的桂花香气。
安洛生用鹅黄色的发绳绑了一个低马尾,把小珍珠发夹夹在鹅黄色的发绳旁边。
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简约T恤和一条水蓝色的牛仔裤。
看着清新别致,很有活力。
安洛生早早就想到安庆是不会轻易相信自己去参加朗诵比赛的,所以出门的时候特意背了一个小帆布包,里面装着诗词书。
安洛生和安庆几乎同时出门。
安洛生特意绕到上学经常走的那条小路上,径直地往里走。
“你给我老老实实的知道吗?”
安庆的声音带着威胁和警告,
“要我让我逮住你去干别的事,有你好果子吃——”
“知道了。”
看见安庆跟自己分开坐上去镇里的公交车之后,安洛生才急匆匆地跑回另一条小路,往体育馆赶。
陇县的体育馆很简陋,从外面看这个建筑像一个破旧的蛋壳。
里面的设施也很简陋,老化的橡胶垫已经破损了好几块,篮球架上也锈迹斑斑,里面的空气并不流通,漂浮着细小的灰尘颗粒,光射进来一缕一缕的,有明显的丁达尔效应。
但耐不住这群青年想运动的狂热之心,这么一个小小的场地里面满员。
旁边还有两个队的预备队员在场下坐着,光这些人加起来也有十四五个。
只有两三个女生在一边坐着。
江执刚好投了一个三分球。
“哟,这谁呀?这不是那个小学妹吗?”
一个穿着蓝色球服的男生,笑着又把篮球扔给江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