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鹅脑袋转向宫野,“叫爸爸!”
鹅子:……
宫野:???
“快啊!”阮现现催促。
宫野:???
鹅子:……
不情不愿嘎了声。
活了几辈子,第一次被只鹅喊爹的宫野也是努力了半天才没破功!
唇角僵硬扯了扯,“你,你好。”
蠢样,鹅子翻个白眼,继续在阮现现怀中亲香,分别这么久,都很思念彼此。
话说一年出任务前,阮现现将鹅子送到长白山拜师学艺,“母子”也有快一年没见。
她不经意抬起头,就见一只优雅的白虎迈着猫步缓缓走来,前院儿一片惊呼。
军部已经掏出武器对准白虎。
阮现现却大喜,“雪姨,是你把小家伙送回来的吗?”
白虎大海一样蔚蓝的眼睛看着她,无视掉身边所有恶意,靠近将咬在嘴里的玻璃瓶放在阮现现脚边。
退后一步后肢着地坐好,粉色大肉垫的爪子扒拉一下玻璃瓶,看一眼阮现现。
在场有那眼尖的已经看见,玻璃瓶里竟他妈装了一根人参?
阮现现蹲身,视线与白虎齐平,轻声问:“这个,是送我的新婚贺礼吗?”
白虎偏头,伸出爪子扒拉她:在山上不是可喜欢到处挖这土萝卜,怎么不拿?
理解了她的意思,阮现现一把抱住身前的大脑袋,又想哭了,“婚礼上见到你们,我真的真的很开心!”
就在一人一虎互动的时候,汪姓男人朝他带来的红袖章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弧度。
掏枪,上膛,射击动作一气呵成。
同时大声命令,“野兽闯入人类领地,军部,开枪射杀!”
待在阮现现怀中的白狐猛然回头,张开大口一声山林虎啸,她只是静静盯着那枚朝自己飞来的子弹。
虎眼一凝,阮现现搂紧她:不要!
这个时候反击,无论对错,人类都有足够的理由杀了她!
最终,飞射而来的子弹只是裹上一层坚冰,哐啷掉在不足两人半米远。
一人一虎冷冷盯着开枪之人,他不知道为什么,对上那头白虎海蓝色的眼睛,就有一股冷意袭遍全身。
不是精神上被吓到的冷,是感官上那种血液结冰的齿冷感。